包公聽後大聲喝問道,“靈兒,事到如今,你還有何話說?!”

靈兒卻是沒有絲毫的慌張,只是面帶嘲諷地說道,“包大人,沒想到您斷案竟如此武斷,真真是白白地辜負了青天之名!”

公堂外瞬間炸翻了天。

“這靈兒真是膽大包天,竟然敢如此說包大人!”

“證據都如此充分了,怎麼能說包大人武斷呢?”

······

“肅靜!”包公拍了一下驚堂木,堂外安靜下來後,方低頭看著靈兒問道,“本府倒是想知道自己是如何武斷斷案的!”

聽著包公如此問的靈兒似是有了底氣,只見她梗著脖子說道,“草民承認他們是被我殺害的,只是,您方才說那衣裳如此破爛,乃是草民殺害他們時遭到反抗所致,此說法顯然是太過武斷。”

公孫策聞言心中咯噔一聲,暗道不好,這衣裳果然有問題!

包公倒是十分地淡定,如今鐵證俱在,她還能脫了罪不成?

“怎麼說?”

靈兒理了理早就整理好的思緒,冷笑著反問道,“包大人因何不問草民殺害他們的原因呢?”

包公挑眉問道,“原因為何?”

靈兒卻是沒有直接回答,而是擼起衣袖,露出了滿是淤青的手臂,苦笑著問包公,“包大人可看明白了?”

包公見後驚得直接站起,沉默了片刻後,大聲道,“退堂!”

本就沒有完全恢復的吳廉直,見了公堂上靈兒的機靈詭辯之後,氣得是站立不穩,險些暈倒,包公急命曹師爺將他帶回了臥房,又命公孫策跟去好好檢視了一番。

半個時辰以後。

靈兒被王朝帶到了包公的書房,與她一同來的還有縣衙中的一位老嬤嬤。

此時的靈兒儼然不似方才公堂之上的模樣,而是語帶嗚咽地行禮道,“草民靈兒,叩見青天包大人!”

“此處不是公堂,起來說話!”

“多謝包大人!”

說完便垂首立在中央,模樣看著甚為可憐。

包公嘆了口氣,問靈兒,“靈兒,他二人可是對你用強了?”

靈兒重重地點了點頭。

“可是你激烈反抗之時,用匕首將他二人殺死了?”

“嗯。”

“除了手臂上的傷,身上可還有其他地方受傷?”

“嗯。”

包公吩咐老嬤嬤,“麻煩嬤嬤將她帶去你房中,務必仔細檢視她的身體!”

“是!”

老嬤嬤領了命,便帶著靈兒趕去自己房中。

公孫策見她們走遠後,方才朝著包公說道,“大人,若事實果如靈兒所說,按我大宋律例,那靈兒應是無罪。”

包公點了點頭,“確是如此。”

忽地又想起之前他們一直想不通的抓痕,恍然大悟道,“公孫先生,展護衛,若真是如此,那死者後背和麵部上的抓痕便可解釋得通了!”

展昭聽後卻是一臉凝重。

他總覺得事情太過蹊蹺,這一切未免太過巧合了些······

約莫三刻鐘的功夫,老嬤嬤便帶著靈兒回來了。

包公看著一直低著頭的老嬤嬤問道,“嬤嬤可檢視清楚了?”

老嬤嬤躬身行了個禮,嗓音卻是啞得不行,顯然是剛剛哭過的,“回包大人······”

剛開口說了幾個字,竟哽咽起來,還用衣袖拭了拭眼淚。

包公見狀忙安撫道,“嬤嬤且緩緩,慢慢說。”

老嬤嬤自知失禮,緊忙作了個揖,回道,“包大人,這姑娘的大腿上,胸前,都是淤青,甚至是,甚至是私處也,也受了很重的傷,簡直是慘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