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

等他們走遠,一直沉默的縣令吳勇問包公,“包大人,您去找風水大師做什麼?”

包公白了他一眼,不耐地訓斥道,“本府斷案,你在一旁看著即可,不要插言!”

吳庸只得悻悻地閉上了嘴。

其實王梅心裡也很納悶,正想問呢,見吳大人都被包公訓斥了,不得不將那份好奇咽回了肚子裡。

包公又問清芬樓的掌櫃,“王掌櫃,張仵作前幾日可是在你那裡買了酒肉飯菜?”

王掌櫃點了點頭,一面從袖中掏出一本賬簿,一面回道,“回包大人,一切都記在這上面了,賬簿裡折角的那一頁就是。”

公孫策忙接過賬簿遞給了包公。

包公一面看著賬簿裡的購買記錄,一面仔細核算著,“十兩銀子?”

王掌櫃點了點頭。

包公看著王梅和王掌櫃,問道,“待會需要你們上堂作證,你二人可願意?”

“草民願意。”

王梅終究還是沒有忍住,“包大人要民婦去公堂上作什麼證啊?”

包公只是回道,“你只需要把你方才同本府說的話再原原本本地說一遍就可以了。”

王梅見包公不願多說,只得回道,“民婦知道了。”

“帶他們下去!”

“是!”

約莫半個時辰的功夫,王朝和馬漢便帶著風水大師回來了。

“不知這位官老爺找本大師有何事?”李大師傲慢地問道。

展昭見後氣得大喝道,“大膽!見了包大人,還不下跪!”

李大師一聽眼前的人是包公,連忙下跪道,“草······草民見過包大人!”

“哼!”包公氣得哼了一聲,“本府問你,近日張莊的李鴻可曾找過你?”

李大師滿臉的莫名,“近日沒有人來找過我啊!”

聽了他的話,包公心中的石頭方才落了地,“王朝馬漢張龍趙虎,傳令下去,升堂!”

縣衙公堂。

公堂外站滿了圍觀的百姓。

包公端坐在公案前,展昭站在他的身側,王朝馬漢張龍趙虎分列兩側,公孫策則坐在一旁的主簿案前。

至於吳庸,則戰戰兢兢地站在堂下。

“帶李鴻!”

須臾,帶著腳鐐的李鴻便走了進來,金屬摩擦的聲音衝擊著在場每個人的耳朵。

圍觀的百姓們見李鴻戴著腳鐐,心裡都泛起嘀咕來。

人群中有人小聲嘟囔道,“李鴻怎麼戴著腳鐐啊?難道張母,還有張直家的慘案都是他做的?”

“不知道,不過既然官府給他戴上了腳鐐,他犯得肯定是大事!”

李鴻一面聽著他們的議論,一面磕頭道,“草民李鴻,拜見包大人!”

包公還未說話,就聽他又問道,“包大人,草民一向遵紀守法,您為何要給我上腳鐐啊?這不是敗壞草民的名聲嗎?”

包公怒哼一聲,質問道,“敗壞你的名聲?李鴻!本府為何給你帶上腳鐐,你應該心知肚明!”

李鴻竟裝作滿臉的無辜,“包大人的心思,草民哪裡猜得中呢?”

啪!

驚堂木的聲音瞬間響徹了整個公堂,公堂內外瞬間安靜了下來。

“本府今日就讓你明明白白!來人,帶張仵作!”

李鴻一聽徹底慌了。

張仵作?

他們找到張仵作了?

“小的見過包大人!”

“張仵作,將你所知之事一一說出來!”

“是!”張仵作扭頭指著李鴻說道,“包大人,張母死後,李鴻曾經給過我五十兩銀子,讓我謊稱張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