望著寧舒漸行漸遠的背影,她的腳步似乎顯得格外輕盈歡快,彷彿身上沒有揹負任何重擔。然而,其他學員們早已為寧舒緊張得手心冒汗,心中暗暗為她祈禱。

當然,人群之中也不乏別有別樣心思之人;

上官瑞此時心情頗為複雜,一方面對寧舒遭受如此嚴厲的懲罰感到愧疚,另一方面又覺得這樣一來算是順利完成了聖子交代的任務,或許對接下來自己的計劃有所幫助。

至於莫釋,則滿心狐疑,按常理來說這次處罰不應如此之重,而且為何偏偏定為三年這個整數呢?

莫非三年後還會有別的變故不成?

思及至此,他也只能無奈地搖頭嘆息。

在場還有一個人為此事感到惋惜,那人便是韓師兄。

當聽聞寧舒受到的賞罰時,他內心同樣憤憤不平,卻又不敢輕易提出異議。

而此刻的寧舒,心中正暗自慶幸,終於不必再回到那個讓她備受煎熬的地方,去忍受玉瑤幫自己換衣時所帶來的無盡痛苦與折磨。

一想到這些,她的步伐不由自主地變得更快了些。

不得不說,寧舒實在是無知者無懼啊!

在經歷了漫長的一段時間後,玉瑤終於停止了哭泣,並靜靜地坐在大殿一側角落裡生著悶氣。

老張對這位女子感到十分好奇——竟然有人敢在聖主面前這般放肆卻沒有受到懲罰。

當大殿內重新恢復寧靜時,聖主緩緩開口問道:

“吳長老,今日你來找我所為何事?”

此時的吳長老如釋重負,覺得自己終於等來了合適的時機,於是急忙走上前去行了個禮並詢問道:

“聖主大人,屬下此次前來確實有一件事情需要您的幫助。”

見到聖主微微頷首示意,吳長老緊接著說道:

“我的這位義子來自於那神秘莫測的原始之地,懇請聖主施展神通,幫他推算一下他妻子和女兒的下落,以及找到返回故鄉之路的方法。”

話音剛落,原本還在角落裡悶頭生氣的玉瑤突然像只小兔子一樣竄到了前面。

僅僅是"原始之地"四個字就引起了她極大的興趣,因為她發現眼前這個男人與張舒的養父竟然來自同一個地方!

聖主聽聞後,臉上再次浮現出疑惑之色,用緩慢而低沉的聲音問道:

“你的義子?”

吳長老一時摸不著頭腦,但還是本能地點點頭表示回應。

這時,聖主突然間眉頭微皺起來,似乎有些不悅地說:

“吳長老啊,剛才我稱呼他為‘張兄’,可你卻說他是你的義子。難道你想讓我尊稱你一聲‘叔伯’嗎?”

吳長老心頭猛地一緊,連忙開口解釋道:

“這都是我的疏忽,請聖主見諒!我應該在一開始就向您說明情況才對。”

他暗自思忖著,自己明明剛進殿時就已經介紹過了,為何聖主還要這般動怒?

就在此時,聖主又一次發話:

“依我看吶,你們二人不如結拜成兄弟更為妥當些。你意下如何呢?”

話音剛落,老張也趕緊走上前來幫忙解圍。畢竟這位義父一直以來都對他關愛有加、視如己出。

只見老張懇切地說道:

“聖主大人明鑑,聖主與義務各論各輩,而且義父他待我非常好,此事萬萬不可!”

聽到這裡,聖主不禁放聲大笑起來,笑聲迴盪在整個宮殿之中。

聖主突然發出一陣震耳欲聾的笑聲,聲音響徹整個大殿,彷彿要將屋頂都掀翻似的。

這突如其來的笑聲把在場的三個人嚇得渾身顫抖不已,他們心裡暗自思忖著,聖主發怒的時候恐怕無人能夠抵擋得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