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話落,抬起手用療愈異能為他治傷。

容清越已經是七階異能者,哪怕是貫穿傷也能在很短的時間內癒合。

可,他的傷似乎非同尋常。

江潤的療愈異能也只能治個五六成。

“嬌嬌,這是心疼我?”

女人聞言翻了個白眼,容清越微勾唇角。

他低頭自己給自己的手臂纏上紗布,重新穿好衣服。

江潤在一旁看著,漫不經心的開口問道,“你們南方基地出事兒了?”

江城遭遇襲擊,容清越又受傷,她很難不聯想得多一些。

容清越解釋,“我的傷跟基地無關。”

他沉默片刻,將南方基地的事和盤托出。

“三個基地同時遭遇襲擊,顯然季文石坐不住了。”

“你們基地中毒事件怎麼樣了?”

對於容清越,她也沒什麼好隱瞞的,“早就知道季文石會有動作,所以配合幾個小基地演了出戏。”

“季文石安排的人一進城就被我們盯上,他們以為投毒成功了,實際上毒源都被我們控制。”

江潤明白,三個基地同時遭襲,這個季文石在逼著他們在近期交手。

“你剛才說襲擊南方基地的人數總共十來個?他們是如何突破防禦的?”

江潤的話說得比較委婉,她其實想說,南方基地的防禦不應該弱成這樣。

容清越聽出江潤的話外之音,低聲解釋,“城裡有內應,那夥人實力很強。”

他幾乎是貼在江潤的耳邊說話,熱氣兒吹得江潤耳根浮現淺淺的粉色。

盯著那抹顏色,男人滾動喉結,視線略深。

江潤耳尖有些癢,她忍不住回頭瞪了容清越一眼。

狗男人聊正事呢,湊她耳邊說什麼話?

“容清越,季文石我是一定要殺的。”

“季文石和山本岡田同屬一個實驗室,病毒就是他們刻意洩露的。”

容清越聽到這個訊息並不驚訝,這一點南方基地已經知悉。

他嗯了一聲,手指卻熟練地撫上了她白玉似的耳垂,輕捻挑弄。

那一塊軟肉被他捏得很快就紅潤起來,鮮豔奪目。

或輕或重的力道,有種說不出的曖昧旖旎。

自從他去福建,兩人約有一週多沒見了。

清湯寡水了這麼久,又是共處狹窄一室,男人怎麼可能忍耐得住。

“嬌嬌。”

他沉著嗓音,沙啞勾人。

容清越最心機的一點是他剛穿上的衣服並未扣上,輕輕一扯,就露出了他小麥色的腰身。

八塊腹肌均勻地分佈在他完美的腹部,肌肉的走向極具美感,讓人忍不住想觸控。

他的人魚線分明,有小部分隱在灰色的運動褲中。

灰褲子……

他竟然穿灰褲子……

親眼看見那處高從耳(song),江潤聽見了自己吞嚥口水的聲音。

男人輕笑,聲音性感得要命。

江潤咬著牙,移開視線,能不能不要每次都來色誘這招?

“嬌嬌,幫我看看傷口,疼得厲害。”

說是看傷口,卻拉著江潤的手放在自己堅硬的腹肌上。

他肌膚滾燙,江潤剛放上去,就敏銳地察覺到他身體的顫抖。

見他這般敏感,江潤來了幾分興致。

她勾勾手指,豔麗的指甲劃過他的腹部,留下一道淺淺的印子。

容清越深吸了口氣,剋制自己躁動的晴潮。

江潤視線掃過下方,語氣有些嘲弄,“容sir,今天怎麼這麼不爭氣呀?這麼快就in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