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就憑你?哦,我忘了,你還帶了兩個爪牙,應該是就憑你們仨人?你覺得你能做到嗎?”千歲憂頭都沒抬地蔑視道,然後一揮手召出了四隊傀儡。

“哼,知道你厲害,你以為我就來了三個人嗎?動手!”不說大師說著同樣一揮手就見在他後方的天空中突然出現了密密麻麻的人群,看規模至少也有百人!

這些人先前也不知道是怎麼隱藏起來的,千歲憂三人完全沒有發現任何異常,並且隨著不說大師的命令在暴露出來的同時就發動了攻擊——或者根本就是因為發動了攻擊這才導致了暴露——霎時間閃動著各色光華的飛劍、法術鋪天蓋地一般湧向了千歲憂,同時還有少量攻擊對準了妙姿翩翩和半仙。

突然面對強度這麼大的攻擊讓千歲憂非常意外,不過因為已經有了心理準備所以並不怎麼吃驚,而是立刻做出了應對——一邊讓傀儡擋在自己身前充當肉盾一邊撤往五行混一陣,同時對妙姿翩翩和半仙高聲喊道:“往地面降落!”兩人腳下就是五行混一陣,千歲憂相信只要三人退入陣中就安全了,不說大師帶來的人再多也奈何不了三人,若敢追入陣中那是死路一條。

四隊傀儡加起來能夠擋住的空間還是很大的,但即使如此還是有八柄飛劍繞過四隊傀儡直接命中了千歲憂,並且幾乎把護身雲氣的防禦消磨光。這讓千歲憂驚出了一身冷汗,因為他沒有預料到敵人的攻擊會達到這種程度,只是他來不及感慨就見四隊傀儡已經被海量攻擊淹沒了,隨即殘餘的攻擊又重重地擊打在他身上,把他打得身不由己地拋飛起來,同時一口鮮血拋灑長空,卻是已經受了不輕的傷勢,而且是有史以來被玩家打出的最重傷勢。

雖然身受重傷但千歲憂心中並無懼意,因為拋飛的方向正是五行混一陣的方向,終點已經到了陣法空間上方,只要停下來後就能直接落回陣中了,所以他還有閒心去看不說大師,甚至想說幾句狠話,卻見不說大師目光冰冷、彷彿在看一個死人一般。這一剎那間不知道怎麼地千歲憂竟然明白了不說大師眼神的含義:他肯定還有什麼千歲憂不知道的手段可以置千歲憂於死地!

千歲憂心思電轉還未採取任何行動就覺得自己撞到了幾根欄杆上,隨即就感覺到一陣電擊般的麻木、疼痛,同時還聞到了一股烤肉的焦糊味道;緊接著千歲憂就彷彿高速撞到了牆上一般反彈回來,同時他身前也出現了幾根紫色光柱一般的欄杆,他連忙伸手撐住欄杆,免得撞上去,而下一刻他就再次有了先前的感覺,兩隻手上同時冒出焦糊的黑煙,連忙鬆手後退,卻不料後退了兩步後背再次遭罪了,這一次終於忍不住慘叫起來。

不說大師看著千歲憂哈哈大笑道:“你以為我不知道你有一種非常厲害的陣法嗎?怎麼可能不做準備,放任你回到陣中?這次嚐到我的厲害了吧!”

千歲憂不理會不說大師,而是先檢視自己的處境:他的頭頂上空不知道什麼時候多出了一張銀色的符籙,以這張符籙為頂點垂下了道道紫色光柱,這些光柱就像欄杆一般組成了一個圓錐形的牢籠;千歲憂腳下則是一塊灰色的圓形地板,不過看不出材質。

這時不說大師帶來的人紛紛停止了攻擊,對著千歲憂指指點點、說說笑笑,其中甚至有人提議把千歲憂拉回去遊街示眾。

“你們以為能困住我嗎?”千歲憂完全無法接受遊街示眾,眾人像看耍猴一樣看他就已經讓他受不了了,因此冷哼一聲就現出了本體——這個符籙牢籠困住一個人是沒問題,但絕對無法容納下他的真龍本體,他這是拼著肉體被光柱灼傷也要撐破這個牢籠。

千歲憂想的是不錯,但現實卻很殘酷:他現出本體後立刻就感覺到身上至少有十個地方遭到了電擊,但牢籠卻沒有任何被撐破的跡象,因為牢籠自動也隨著變大了,只不過比起他身體變化的幅度稍微小了一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