千歲憂休息了一會兒就和秋月兒離開了五行混一陣——這不是他累,也不是要恢復法力:這一戰他也就偷襲了幾次,隨後就是陣法自動運轉攻擊了,他能累到哪裡去?至於法力,由於先前佈陣的緣故現在只有3000多,雖然不足以再次佈陣但也足以應付一般的情況了,之所以要休息是因為他要下線去解決一下個人的衛生問題,所以不久就重新上線、一臉舒爽地帶著秋月兒到了陣外。

近處看不到什麼人,很遠的地方倒是有一些人在圍觀,不過人數並不多,千歲憂也不想費力去殺他們,因此辨了辨方向就驅雲向著戰場中央飛去。

千歲憂與雷神托爾戰鬥的地方離著戰場中央已經不算太遠,他全力飛行一刻鐘就可到達,不過他並沒有直接過去,而是離著還有二十多里地就停了下來開始佈陣——未免再遇到雷神托爾這樣的強大對手不好解決他要先佈下陣法作為堡壘,也可以說是陷阱。

戰場中央並非是地名,而是玩家們對聚集了眾多玩家戰鬥的區域的稱呼,其實並沒有確定的邊界,隨著戰鬥還會移動,千歲憂兩人的到來立刻引起了敵方玩家的注意,不過卻沒人過來找麻煩。這倒不是他們心地善良或者自高自大、不把千歲憂放在眼裡,所以放任他做什麼都不管,事實上已經有人認出的千歲憂,他們不想招惹千歲憂這才放任不管,另外更重要的一個原因是他們也脫不開身來攻擊千歲憂,因為他們與一夥兒軒轅族一方的玩家激戰正酣,並且還處於下風,哪還有能力招惹千歲憂?

軒轅族一方的玩家也是千歲憂的熟人,為首的正是似水流年,其餘的玩家大概有八百多人,全都是流雲殿的玩家。似水流年和千歲憂交談後得知他要佈陣還特意派出八名玩家充當護法,讓他可以更安心地佈陣。

千歲憂這邊開始佈陣,敵方玩家就開始且戰且退了,似水流年帶著人追了一會兒就不再追了,轉回千歲憂佈陣的地方讓其他人原地休息、戒備,他一個人飛到了千歲憂面前閒聊起來。

似水流年聊著聊著突然想起什麼似得問道:“聽說這次攻佔長安後公孫軒轅就要稱王,並且把都城從軒轅城轉移到長安來,你聽說了嗎?”

“沒什麼印象。怎麼了?”

“幫派的策略要根據這來調整啊,早點知道確切的訊息就能搶佔先機啊。”

“搶佔什麼先機?”

“以我們玩家目前的實力來說是無法獨佔一城的,所以我們的目標就是管控者。管控者是什麼你知道嗎?需不需要解釋?”

“不用了,我知道,我還剛幫多情谷接了神龍城管控者的任務呢。你想成為哪裡的管控者呢?不會是長安吧?”

“長安我是不敢想的:一來長安是一座非常重要的城池,地位特殊,很可能成為軒轅族的首都,npc絕不可能讓玩家成為管控者,除非是到了後期玩家的實力全面超越npc才有可能;二來我們流雲殿在長安這邊也沒有根基,即使僥倖成了管控者也會和本地的幫派交纏不清、得不償失,因此我的目標是之後的軒轅城。”

“這些事我是不懂的,你決定就好了,如果有需要我幫忙的地方儘管開口。”

“當然需要你幫忙了!”似水流年不客氣地說,“否則我特意提出這個幹什麼?真當我閒得無聊嗎?”

“呃,”千歲憂對似水流年直截了當的話感到有些不適應,不過心思一轉就決定不糾纏於此,轉而問道,“需要我做什麼?你直說吧,只要我能做到絕無二話。”

“現在還不急,長安還沒攻下、公孫軒轅還沒有稱王、都城也沒有遷移,等這些都完成了我們再開始行動。不過,到時候接任務可能還得你幫忙,你得心裡有數、做好準備——如果能提前接到任務當然是更好。”

“我……我盡力吧。不過我可不敢保證什麼,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