蟲族防線,一個個古怪的洞穴,甚至是地洞,還有一根根石柱。

在一處石柱上,建造著一處華麗的宮殿。

一個渾身血跡,渾身傷口,紅裙破碎,甚至背後翅膀都斷了一隻的女人突然出現在宮殿之內。

這赫然就是被聖旨送葬的綵鳳。

就在她出現沒多久,數十個五彩的飛鳥從四周飛過來。

只是,它們剛靠近宮殿,就直接爆開,血肉甚至夾雜著羽毛裹成一團團的被吸入宮殿之內。

一團團的血肉進入宮殿之後,逐漸壓縮,最後變成了一個小小的紅色小球,飛入綵鳳的嘴裡。

隨著一滴滴的血團入口,綵鳳身上的傷口,逐漸癒合消失。

那隻斷掉的翅膀也逐漸開始長了出來。

越來越多的彩色飛鳥衝向那石柱上的宮殿。

三天之後中午,範才坐在三防的真武牆上抽菸呢。

稀裡糊塗的逃回來已經兩天了。

齊桓公讓人把他送回來這裡的。

他就一直在這裡,看著遠方。

最近蟲族都沒有攻城,據說,被上面派人把二三防線內的蟲族都清理了一遍。

據說,蟲族惹火了一些大人物。

據說……

範才也沒管這些傳言,有點發呆。

砰……

就在他以為今天又是發呆的一天,突然一坨東西,從天而降,砸在了他的不遠處。

看上去,應該是個人。

範才把煙扔了,就跑過去了。

“臥槽……”

那個人形的傢伙,竟然開口了。

範才一愣,聽著有點耳熟呢。

“秦哥?”

“秦哥,是你麼?”

範才呼喊著,撲上去了。

“岳父?”地上躺著的秦時睜開眼,朝著範才看去。

“秦哥?你這是咋了?衣服呢?咋還瘦了?都瘦脫像了呢。”範才看著秦時的樣子,有些震驚。

秦時此刻兩眼深陷,眼眶發黑,頭髮亂糟糟的,身上青一塊紫一塊的,渾身上下就圍著一塊破布。

這破布似乎是原來的作戰服撕碎下來的,就當個馬賽克用。

“飯桶啊,你們這群畜生啊。竟然把我扔下了。三天,整整三天,你知道這三天我怎麼過來的麼?”秦時嘶吼著,坐了起來。

“啊……”秦時又慘叫了一聲,躺下了。

“咋了,秦哥……”

“腰,腰……我腰斷了。”秦時哎呦著,呲牙咧嘴。

範才正準備上手,檢視一下情況呢。

突然秦時身下的影子,動了,逐漸擴大,脫離了出來。

這影子還逐漸直立了起來,最後形成了一個人形,變換成了一個穿著黑袍斗篷的人。

“臥槽,你怎麼還在?”秦時捂著腰,也顧不上喊疼了,指著這個人,很詫異。

“我一直都在。”斗篷微微顫動,斗篷下的人開口說道。

這人正是小魚。

她躲在秦時的影子裡,一直跟到現在才出來。

“臥槽,那你不是全都看見了?那你為什麼不出來救我?你就眼看著我被……”秦時說到這裡,突然想起範才還在。

範才很自覺把臉扭到了一邊,只是他那耳朵一直支愣著。

“我打不過她。我如果現身,會被一巴掌拍死。”

小魚淡淡的說道。

“你行,你厲害,你眼睜睜的看了三天?你得給錢。”秦時捂著身上的破布,說道。

“給……給錢?你還要錢?你開始不是也挺……混蛋。”小魚聲音都有些發顫。

她一直都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