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師傅。”

山口重趕忙跪下了,在日本就是有這樣的傳統,當別人比你強的時候,你是沒有開口的餘地的。

他的師弟幾乎已經被廢掉了,如果要是他繼續對戰的話,恐怕這一刻也沒有什麼好果子吃了。

此刻最鬱悶的是高本寬,明明是你們兩個決戰,咱只是在旁邊打游擊的,可最後你們兩個停下來了。

咱卻是受傷最重的一個,下面的人把高本寬扶起來的時候,這傢伙感覺到渾身的骨頭都要斷了,但是現在大事未決,就算是身體受了重傷,也得在這裡等著。

“師傅若是心意已決,徒兒也不說其他的,若是此人能夠取得和船越文夫的決戰,徒兒就遵守師傅的命令,若是不能夠取得勝利,就算打死徒兒,也絕不會聽他的。”

誰說山口重沒有腦袋,在這種情況下,這傢伙迅速就想到了一個辦法,如果要是靠身體硬拼的話,恐怕跟他的師弟一個結果。

但現在把皮球踢到了服部太郎的腳下,你自己選的接班人,如果打不過船越文夫的話,那恐怕多少會少那麼一點意思,下面不服的人也會更多。

“嗯…嗚嗚…”

高本寬也是這個意思,不過這個傢伙已經不能張嘴了,一旦自己張嘴說話,嘴裡就有一些血糊糊要出來。

這也是沒辦法的事情,誰讓你自己實力不夠強,剛才又想要裝逼呢,讓人家修理一頓也是正常的。

“你看呢?”

服部太郎看下了劉振華,其實在服部太郎看來,劉振華拿下這場比賽應該是沒問題的。

“前輩,我只是尊重你這個人,對伊賀流的各大勢力,我本人並沒有多少的興趣,或許我說的話會傷到你的自尊,但是我也得說完,甲賀流的發展早已超越了伊賀流,在最近半年的時間裡,藉助長谷川商行的幫助,甲賀流已經有了突飛猛進的發展,而伊賀流依然在內部鬥爭,如果不是前輩的囑託的話,我真的不想接這個燙手山藥。”

當著伊賀流高層的面,劉振華也沒有表過態,現在說出這些話來,也是重重地擊打著他們的神經。

人家又沒有說謊話,甲賀流最近半年來的發展,就好像是坐上了火箭一樣,原本不相上下的兩個流派,差距在一點一點的擴大,他們的眼睛又不是瞎的。

“你們這些孽徒,都聽到了嗎?我要不是想著以後你們也能快速發展,找到一個可靠的人,我怎麼會拜託人家呢?”

服部太郎這段時間都在華夏,自然知道劉振華所說的話全部都是真的,所以在這些事情上,這傢伙也是投機取巧。

如果他死了的話,伊賀流肯定會繼續衰弱,想要好好的安頓好,那是絕對不可能的事情。

一場鬧劇也就算是這麼決定下來,大部分的人都在這裡簽字畫押了,只要是劉振華能夠取得和船越文夫的決鬥,那麼伊賀流以後就以劉振華馬首是瞻。

“剛才那麼多人,我不好意思拆穿你,你們長谷川商行的確發展的快,但也是樹立了不少敵人,剛開始的時候可以這樣,如果以後你的敵人都聯合起來,那你可沒有那麼多的勢力去應對。”

等到所有人都離開之後,服部太郎找了個舒適的姿勢坐下來,剛才都得一板一眼的,尤其是面對自己徒弟的時候,必須得坐得端正才行,要不然就是沒個樣子了。

“您老人家這是說的哪裡話?現在不就送上門了嗎?您手下的伊賀流雖然商業勢力不強,但是人口和武裝能力是非常強的,如果我要是接受了的話,我的勢力又會增長一大半,那我的對手還敢跟我作對嗎?”

劉振華說完之後,服部太郎也是哈哈大笑,這個小子剛才也是在演戲。

為的就是用這種辦法,把伊賀流的高層都收到自己的手裡來,這小子嘴上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