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哎呦,這都什麼事啊!”

鎮元子站在街頭,遠遠看著被警車包圍的超市,

本打算一夜紙醉金迷,沒想到又被壞了好事!

等等,為什麼是又?

他從懷裡摸出一張符,上面大寫著一個“隱”字。

隱氣符,這東西並不能讓人隱形,但是可以極大程度降低自身存在感,貼上大搖大擺走進超市不會引起注意的。

鎮元子就這麼越過警戒線,警員們交談著關於飛段的訊息,他沒有理睬,

救了人就走,反正這場鬧劇會由這些傢伙收尾,劫匪的話肯定是要背鍋了……等會?

鎮元子進入超市,看著死狀各異的劫匪時,心裡咯噔一下,

如果飛段把劫匪全殺了,那可就他們幾個背鍋了!

“哎呀!我怎麼忘了這茬!飛段兄弟打架都是下死手啊!”

剛想到這,飛段幾人迎面走來,只有飛段的衣服破了些洞,看樣子都沒事。

鎮元子撕下身上的隱氣符,幾人立刻注意到了他的存在。

“來了?鎮元子,你也太慢了,我都解決了!”

飛段帶著些許自豪,亮出手裡的黑矛,像是炫耀戰功似的。

他頭上的嘎嘎也一副驕傲的樣子,小手插在腰間……哦,它沒有腰,是嘴邊,

“嘎!”

維克托是它找到的!

維克托揹著一個大包,裡面全是採購的物資,一些機械工具還有一些書之類的。

蘇橫揹著昏迷的年,雖然不知道為啥要帶著她,但只要是大哥的話,他是不會違抗的。

罕見的,鎮元子的目光沒有第一時間放在女人身上,興許只是沒看見。

“這些劫匪,還有活著的沒?”

“目之所及沒有,那就是都死了。”

“這回壞了,怕是要上新聞!”

鎮元子撓了撓頭,

他們這些人本就是非法偷渡,如果再在這種地方被發現,那麼可就順理成章的變成劫匪的“同夥”了。

“我們不能再暴露了,來,都靠近點,我要用地行符了。”

幾人快速站到鎮元子身後,鎮元子從懷中掏出一張符紙,夾在食指與中指間,

另隻手二指一捻,一抹明火竄上符紙。

符紙瞬間燒盡,甚至連灰燼都沒留下,而幾人的身影卻已憑空消失。

此時,龍門郊外。

邪神教設立了簡易營地,並且有意在這裡建設根據地,這個位置距離龍門不遠,卻不必擔心有人驅逐,郊外荒原太危險了,算是半個無主之地。

不但要提防野獸還要提防流竄的亡命之徒。

邪神教就是有那個底氣,高階戰力除了飛段幾人,大部分感染者戰鬥力也不低,還有能使用源石技藝的存在。

信徒們因飛段的信仰【邪神】而聚在一起,擁有同樣的信仰,讓他們變得團結,狂熱是會傳染的。

亡命之徒也好,賞金獵人也罷,非我教者,皆為異端!面對異端,他們會毫不客氣的將之斬殺,以鮮血和頭顱祭拜邪神!

正神不會看他的信徒一眼,但邪神不一樣,祂是真的會降下“恩澤”,至少對信徒們來說是“恩澤”。

雖然邪神教主旨是嗜殺,但教內卻一片和諧。

信徒們穿著隨意,但身上卻無一例外的刻上了邪神教刺青,並非飛段要求,是他們自證決心所為。

隨著幾人迴歸,立刻有人前來迎接,一個穿著白袍的黎伯利中年男人帶著其他幾位感染者匆匆趕來。

白袍男人畢恭畢敬的問到,

“教主大人,還有幾位大人,一路可好?”

“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