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漾漾。”

花灑沒關,戰無漾蜷縮著蹲在花灑下,看著像只受傷的兔子,可憐的令人心疼。

“戰慎行,我例假來了,好疼嗚。”不是嬌氣,她是那種生理期往死裡痛的女孩。

戰慎行壓著襲來的心疼,迅速拿過浴袍,過去關掉水,將兔子裹住從地上抱起來。

給她弄好之後,戰慎行將她放在床上躺著,為她蓋好被子。

米娜送來紅糖薑茶,戰慎行喂她喝完,“漾漾,好點了嗎?”

戰無漾搖頭,她又疼又冷,縮成一團發抖,小臉雪白的沒有一絲血色。

“好疼,小白呢?我要抱我的狼。”

他這個大活人不抱,抱什麼狼?

戰慎行脫掉外衣,掀開被子,將人抱入懷中,發現她小腹是涼的,手腳是冰冷的,哪哪都是涼的,心疼的無以復加。

戰慎行摟著兔子,拿過手機聯絡南星。

“立刻安排人送江老來別墅。”

“是!”南星什麼也不敢問,掛了電話就聯絡基地,送基地著名中醫過來。

“嗚嗚好疼。”戰無漾縮在他懷裡,疼得直哭,“為什麼會這麼疼。”

戰慎行心疼至極,溫熱的手掌貼著她的腹部,輕輕地給她捂著揉著,“漾漾,抱著我,一會兒就不疼了。”

“你給我揉著好像舒服點了。”戰無漾吸了吸鼻子,抬起頭看他,在他臉上看到了刻骨的心疼。

她不確定的眨了眨眼,再次從他臉上看到了心疼,心疼的黑眸一片暗紅。

戰無漾抱住了他,無力的跟他說著話,“我小的時候,我爸爸出任務還沒回來的時候,我怕疼,不喜歡訓練,不喜歡練槍,槍太沉了,我端不動。”

“哥哥告訴我,爸爸不在家,我們要幫爸爸保護媽媽。”因為這句話,一歲多的她練會了槍。

“後來我爸爸回來了,帶回來個想欺負我的你。”

戰慎行:“......”

戰無漾感覺到他僵住了,一下子就疼笑了。

“你放鬆點,我不想抱個屍體。”

戰慎行:“......”

戰無漾繼續說:“因為你那句‘等你長大再欺負你’,我怕疼也要變強,我跟著爸爸學軍體拳,和紀染一起學容家古武。”

“我已經很強大了,可是怎麼一來例假就這麼難受啊。”

之前一個人抱著熱水袋,忍一天就過去,這還是第一次,有人給她揉著肚子,哄著她,喂她喝薑茶......

她仰起頭瞅他,“戰慎行,我說了這麼多,你怎麼一句話都不說啊?”

戰慎行心疼啊,自責啊,低頭吻了吻她的小腦袋,“我沒照顧好你。”

戰無漾聽出他嗓音緊繃,不解,“跟你有什麼關係?我的體質就這樣。”

戰慎行摟緊兔子,不斷親吻著她,“一會就不疼了,以後我會更用心照顧你。”

直升機穩穩降落在別墅天台。

北越送江老來的。

江老進屋,朝站在床邊的戰慎行頷首後,開始給戰無漾把脈。

戰無漾靠坐在床頭,看了看床尾的南星北越,又看江老。

“伯伯,不是漾漾不尊重你,是漾漾遇到的庸醫太多了。”戰無漾有氣無力地說,“伯伯,你的醫術靠譜嗎?你能不能讓我不疼?”

江老凝神把脈。

南星說:“漾漾,江老是個神醫,一把脈就知道北越是個0。”

北越黑臉。

戰無漾驚坐起,盯著北越,問南星:“那1是誰?”

北越:“......”

南星含蓄地笑了笑,“正是在下。”

北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