兩人鬧出的動靜不小,很快就吸引了現場其他築基的注意力。

這次前來執行秘密任務的修士,都是隨機挑選的,裡面就有柳州萬家的人,當他們看到自己族人和一名陌生人起了衝突後,紛紛聚攏了過來。

“雲壽族侄,發生什麼事兒了?這小子怎麼得罪你了?說出來我們替你撐腰。”

呼啦一下,萬雲壽身後就多出了四個修士,其中修為最高者已經達到了築基七層,開口問話的也是他。

試問要是有五個彪形大漢,惡狠狠的怒視著你,隨時準備跟你動手,你怕不怕?

徐豐的答案是,當然不怕。

你以為就光你有組織,我也有啊!

他可不是一個人來的。

看著對面氣勢洶洶的模樣,他舉起雙手。

“啪啪啪——啪啪!”

三長兩短的巴掌聲響起,隨著暗號響起,徐豐身後瞬間也多出了三個築基修士。

這些是九宮派這次被選中執行任務的修士,早在飛舟上的時候,徐豐就透過身上的獨特服飾認出了他們。

本著戰場兇險,只有互相團結,才能有更大把握全身而退的原則,徐豐將幾人叫到一起,亮明瞭自己一等客卿的身份,然後說出了自己的想法。

沒想到,他的身份雖然換了一個地方,但依然好使,幾人紛紛表示早就仰慕他已久,願意同舟共濟,共渡難關。

就這樣,徐豐和幾人約定擊掌為號,三長兩短表示集合。

“徐客卿,發生什麼事兒了?”

“對面的這些好像是柳州萬家的人吧?你怎麼會惹上他們的?”

“那個小白臉,正在指著徐客卿,向那個臉上有血漬的築基後期修士說著什麼,看神情好像不懷好意。”

這幾人聚攏到徐豐身邊之後,先是和他簡單打了個招呼,然後目光看向對面,嘴裡分析著現場局勢,氣勢毫不弱。

“是這樣的,剛才這位自稱柳州萬家的修士,找我說……”

徐豐用極簡潔的話,說清楚了事情的來龍去脈。

聽完之後,徐豐身旁站著的一位築基八層宗門執事忍不了了,立馬開口表態道:

“客卿莫憂,要是萬家修士想講道理,那我們就跟他講道理,要是他們不想講道理,那我們就陪他們玩玩兒。

我倒想領教一下,名動魏國的萬家修士,到底是名副其實,還是徒有虛名。”

此人平時在魏國其它州的金丹勢力坊市中擔任掌櫃,平時不怎麼待在宗內,可他是個訊息靈通之人,早就聽說宗門多出了個一等客卿。

聽到這個訊息後,他就一直想找機會,結識一下徐豐這個新貴,從而搭上他背後兩位太上長老的關係。

說白了,他也想進步,而且很著急。

“藍師兄,你沒聽徐客卿說嘛,對面那個姓萬的小白臉,明顯是想空手套白狼,估計這件事很難善了了。

說實話,之前看到萬家子弟時,我還曾起過結交的心思,覺得他們氣度不凡,有大家風範,現在看來,真個是金玉其外敗絮其中的繡花草包。”

藍師兄話音剛落,站在徐豐另外一側的朱姓築基開口了,他是宗內築基執事,平時在百藝堂做事。

“難了那就不了了,各憑手段說話吧,正好剛才沒有殺痛快。”

站在朱姓修士旁邊的,是一位臉色蒼白,神情剛毅的背劍男子,他冷冷的說道,目光不停的在對面五個萬家築基的身上來回打量,似乎是在挑選目標。

就在此時,對面的萬雲壽也和那個叫他族侄的築基八層修士交流結束,然後齊齊上前一步。

徐豐左右掃了一眼,目光微微示意,他這邊四人壓迫感十足的向前跨出一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