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的這一舉動,瞬間又提起了周圍修士的興趣。

“咦,這位道友應該是制符師吧?”

“應該是,不然誰身上帶那麼多符篆啊?”

“不過他剛才掏出的是什麼符篆,你們又誰認識嗎?”

“我剛才瞟了一眼,似乎是以防禦為主的金光符,不過到底是不是我也不敢確定,他剛才掏出符篆,然後扔到托盤的動作太快了。”

聽著身邊傳來的竊竊私語聲,徐豐不由得感慨。

看來還是有高手存在,發現了他繪製的是何種符篆。

就在這時,突然從二樓上走下來一人,面白無鬚,一襲青袍。

凡他經過之處,都有修士不停的向他行禮打招呼。

“席老好。”

“席老,有日子沒見了,家父讓我問候您。”

“席老,有時間去我小店裡瞧瞧,最近收了不少的法寶殘片,就等著您去辨別真假呢!”

從周圍人的議論聲中,徐豐也聽出來了。

這個向他走來的席老,原來是大有來頭的鑑寶師。

任何寶物在他手中,基本就沒有認不出的,給出的價格也公道,所以備受各類修士的尊敬。

今晚不知道怎麼的,他也來到了霓裳樓觀舞。

看到有人拿出法器和符篆代替靈石來打賞,他頗感興趣,便來湊個熱鬧。

看著已經離自己不足一丈的席老,徐豐有樣學樣的跟著行了一禮,然後問好。

席老先是對他們兩人點點頭,然後對著高舉托盤的夥計道:

“這位小友,可以讓我看看,剛才這二位放到托盤裡的法器和符篆嗎?”

夥計一聽。立馬諂媚的笑道:

“您老願意出手,那是再好也沒有了。”

說著就將托盤由高舉變成了平端。

“由老頭子我來為二位判定靈物價值,不知意下如何?”

打量了一下托盤中的靈物,席老最後看著二人做了一次最後的確認。

“有勞席老了!”

二人異口同聲。

“這件子母玄鐵刀,有人已經說過來歷了,那我也就不重複了。

我來說點你們不知道的,這飛刀乃是劉老頭的封爐之作。

為了打造這套飛刀,他專門花了大價錢,購買了二階煉器材料秘銀摻雜到了飛刀當中。

平時見到的這種飛刀都是呈現的黝黑色摻雜一抹紅。

可是這套明顯不同,飛刀之上閃爍著點點銀光,那就是使用了秘銀導致的。

所以這套法器的價值,遠遠不是尋常一階中品法器可以比擬的。

若是單論破甲威力,就是尋常的一階上品法器,也未見得可以比它強。”

“那麼這套飛刀價值多少靈石呢?”

端著托盤的夥計適時問道,神情像極了一個捧哏。

“至少四百靈石。”

聽到這個結果之後,頓時整個樓裡炸開了鍋。

“四百靈石,都可以買一把上好的一階上品法器了!”

“這位姜道友可真是捨得,一把如此上佳的法器就這樣送出去了,連眼皮都沒眨,當真是令人好心敬佩。”

這是誇讚的,當然也有那不以為然的,冷笑道:

“你怎麼知道他眼皮沒眨,說不定他此刻心裡正在流血呢。

在我看來,為了女人而爭風吃醋的,都是大傻逼!

有這麼好的法器,那是求之不得的福分,怎麼可以拿出來打賞風塵女子?這不是明珠暗投嗎?”

當然也有那隻為看戲的主,只是就事論事的說道:

“不管怎麼說,那個只有煉氣四層的徐道友,這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