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哎喲,這日子沒法過了,不能活了啊。”邢氏被邢媛叫醒之後,一睜眼就開嚎了。

尚道謙也紅著眼珠子,看著木雨竹質問道,“木姑娘,你……你一定要把事情做絕嗎?啊?

巧燕是老夫我的心頭肉啊,你……你說讓她改了姓氏就改了姓氏,你這麼做,就不怕遭雷劈嗎?”

張家和劉家沒有歸順到木雨竹跟前的那些人一聽,覺得尚道謙這話說得沒錯。

你就是尚家的主人,尚家現在是流放重罪的犯人,也不該受你這樣的欺辱啊。

你這不是欺負人嗎?

誰家孩子好好的,會被強行給認了乾親,還給改了姓?這麼做,木家姑娘有點陰損哪。

木雨竹沒理會其他人看她的各種表情,只淡然地看著尚道謙,不緊不慢地道,“我會遭雷劈嗎?嗯?

我這是救了王明珠,讓她在未來不久,有個清白的出身,免得後代子孫都是罪籍子民。

尚道謙,你壞事做盡,也沒見雷劈,可見老天爺有時候也是打盹做夢,忘了人間還有你這樣的老匹夫。

現在,別說我是你們尚家的主人,即便不是,就以你等如今的身份,我想捏死你們,不是分分鐘的事兒?還需要坐等雷劈嗎?

另外,你要認清事實,我是你們的主人,按照大齊朝的律例,那我就有完全處置你們的權力。

別說給王明珠改了姓氏,讓她認了乾親,給了她一條活路,就是讓你們將來都成了陪葬品,你們也得感恩戴德,懂了嗎?”

陪葬品三個字一出口,在場的所有人,包括押解差役們,都忍不住打了個哆嗦,神情大變,後背發涼,腦門冒冷汗。

太狠了。

木姑娘好說話不假,可真要是把她惹急了,那後果……不肯設想啊。

尚道謙和邢氏這次連哭都不敢哭了,更別說指責木雨竹這麼不對,那麼不對了,幾個人慘白著臉,不敢去看眾人。

林嬤嬤這時候恰逢時機地開了口,告誡眾人,“你們都聽好了,既然都選擇了跟隨我家小姐,那你們就要謹記著木姑娘定下的規矩。

小姐說的話,要聽從;小姐的吩咐,要服從,小姐的交代,要遵從。

你們記住了,就有好處,否則,到了地方,誰去誰留,小姐就會按照你們的表現決定了。”

尚家人捱了一頓收拾,老實了。

張家和劉家人則都將林嬤嬤的話記載了心裡,相互再次叮囑了幾遍,才算是徹底放了心。

木雨竹藉著尚巧燕初來潮,認親事件,又收拾了一遍尚道謙和邢氏,心裡老爽了。

至於躲閃著她的邢媛,她看都不看一眼。

這個女人,充其量就是個狐假虎威,見風使舵,耍點小手段,用點小算計的女人,如果想收拾她,那是再輕鬆不過的了。

但是,對這樣一個人,沒必要現在動她。

留著邢媛給尚良信添堵,它不香嗎?

去往蘄州府的幾方流罪犯們,走走停停,停停走走,一路做工賺錢,一路前行。

雖然這些人都是木雨竹的人,但是,她還是給了他們最人道的公平價格做工,每人按照計件工資開錢。

最多的,有人一天能賺到五六十文錢呢。

這一下,可刺激到了所有犯人們。

做工一天挺累的,誰不想多賺錢?於是,在這個高工資人帶動下,張家,劉家那是廢寢忘食地幹活,連小孩兒都不偷懶。

尚家這邊,雖然還想投機取巧少出點力,但是,看著別人家都拿到了那麼多工錢,尚道謙,邢氏,尚良德和邢媛也不得不拼了命的幹。

就這麼,一路走,木雨竹一路做香皂賺銀子。

很快,她的香皂就開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