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欸……為什麼沒去考駕照呢?好像沒印象……”

謝梵音絞盡腦汁想不出來這段記憶裡有什麼阻撓謝梵音考駕照的事情,曲舟行則是誤以為她很想開這種越野車。

畢竟她的眼裡全是羨慕和讚歎,還帶著點……迷茫?

曲舟行略帶無奈的語氣哄著。

“車不會跑,這次讓我先開。”

“你讓我開我也不能答應,我沒駕照。”

“那可以等回頭考完駕照再回來,山下面的路很適合新手開。”

新修的柏油路,平坦寬敞外加荒無人煙,比標配的練車場都要適合。

至於這裡?

他再縱容也不敢讓未來剛拿駕照的她開越野車走山路。

這可不是開玩笑的,這是要命的。

曲舟行還在哄著,說的話裡話外都是相信她的能力。

謝梵音自己對自己都沒有那麼高的自信,果斷對他的提議搖頭。

駕照對她來說唯一的作用就是學分。

上學的時候要是發愁學分而不擇手段的同志們,甚至都能說出兩兩結個婚拿證抵學分這種話。

不過應該沒人實際操作。

說說氣話什麼的還是可以的,畢竟教授都會拿這個梗,怎麼都說不爛是真的。

所以駕照這種東西如果上學的時候沒考,那現在對她就一點意義都沒有了。

怎麼?想在堵成狗的首都中心自駕車上班?

那絕對是後悔終生的決定。

“算了,生命安全比較重要,話說我們要去哪裡啊?值得開這麼一輛車。”

“梵音,先上車。”

“咱打個商量,下次能不能先說?”

“要有驚喜。”

曲舟行一點都不透露,謝梵音也確實沒有偵探本領看看就能知道目的地。

於是默默挪到另一邊抬腿上車,關上車門抱臂看著曲舟行。

總是喜歡賣關子,太過分了!

“等會就到了,不遠。”

“行吧行吧,誰叫我人美心善願意捨命陪君子呢!”

謝梵音很是無奈的拉著安全帶,聽到曲舟行低低地笑了兩聲手頓在半空,後才咔噠一音效卡進安全扣裡。

這傢伙,還笑她!

要不是她,你看看那些和她同樣弱不禁風的女嘉賓們誰能走幾個小時山路。

她這輩子都不可能再陪一個人走一遍了。

這還不夠義氣?這可太義氣了!

“好好好,梵音對我最好了。”

“那可不!”

謝梵音沉浸於難忘的山路行,絲毫沒有發覺剛剛曲舟行的話有多曖昧。

當她似乎回過味來時,屁股底下的越野車發出陣陣囂張至極的轟鳴聲掩蓋了之前的一切聲音。

謝梵音只來得及扭頭掃過一眼曲舟行線條優越,眉骨深邃的側臉。

無論怎麼看都淬著明顯的笑意。

“你……哇哦!!”

謝梵音沒開口說出的話瞬間就被打在旁邊近在咫尺的樹枝連同綠葉嚇了回去。

太近了……

就好像是自己穿行於綠野密林裡,眼前破開周圍的感官刺激和極為強烈的推背感混雜疊加,讓她瞬間腎上腺素飆升。

如果有記錄心跳血壓的,想必比早上那一場心身俱疲的運動產生的數值還要高。

這傢伙!

謝梵音突然想起來這人原先還是個不要命的瘋子,玩起極限運動來根本不理會自己只是個人的瘋子。

欸?她為什麼要用原先這個詞?

不過謝梵音實在是沒辦法去深思,她已經死死的握著安全帶,瞳孔都放大了不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