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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然後呢？」顧般若問。

小黑看一下孟雲霧：「王母就讓何仙姑問問送子娘娘――」

「等等，這裡面還有何仙姑的事？」孟雲霧忙問。

小黑：「何仙姑要給你介紹個物件，你不願意，她就出主意，把你的住處安排在二爺隔壁，讓你們日久生情。」

「怎麼可能？」孟雲霧不信。

杜鵑：「為了你的終身大事，有可能。」

孟雲霧看向顧般若。

顧般若笑道：「等我們回去，我幫你教訓他們。」

「這麼說來，人間人口負增長什麼的，都是忽悠我下凡的藉口？」孟雲霧道，「咱倆現在在一起了，我想回去隨時可以回去？」

小黑：「是的。」

「這個玉帝。」孟雲霧冷笑一聲，「裝的還真像。」

顧般若：「他向來會演戲。」停頓一下，「不說他了，吃飯，飯後出去逛逛。」

「不行。」杜鵑道，「我們昨天晚上去買衣服，險些被姐姐的粉絲認出來。」

顧般若：「買秋天的衣服？」

「秋天和冬天的。」孟雲霧道，「我之前和你說接個綜藝節目，名字叫《和朋友去旅行》，還記得嗎？一共六站，從東北到西北，到西南，再到東南，半個月跨越四季，中間不能回來，所以出發的時候，要把衣服帶齊。」

顧般若：「一次錄好？」

「是的。」孟雲霧點頭。

顧般若眉頭緊鎖，「那我們豈不是得分開將近二十天？」

「順利的話二十天，不順利的話，一個月。」孟雲霧笑道。

顧般若：「我不同意。」

「沒用，合同都簽好了。」孟雲霧道。

顧般若看向白鶴：「違約金多少？」

「下週六就錄了，這時候解約，讓人家開天窗啊。」孟雲霧道。

顧般若不吭聲了，過了一會兒又問，「合同上籤的幾天？」

「沒寫天數，寫的是十二期。」孟雲霧道，「導演預計得二十天左右。」

顧般若：「片酬呢？」

「比我拍《金牌推手》多。」孟雲霧道。

顧般若：「難怪都那麼喜歡上綜藝節目。」

「還解約不？」孟雲霧問。

顧般若瞥她一眼，「解約。」

「別鬧。」孟雲霧夾個湯包塞他嘴裡，「說是旅行，其實主要是吃。」

顧般若嚥下嘴裡的包子就問，「吃？」

「對，跟吃播差不多。」孟雲霧道：「我們一共六個人，一對男的，一對女的，還有一對男女。」

顧般若想起來了，「和朋友去旅遊，你朋友誰？」

「不認識，聽說是一個比我大五六歲的女演員。那對男的是倆喜劇演員，另一對男女好像是情侶。」孟雲霧笑著說，「放心了？」

顧般若不禁眨了一下眼，「不放心。」

「還不放心？」孟雲霧睜大眼道，「你不會是想跟過去吧？」

顧般若：「把行程表給我。」

「我們第一站是東北，睡炕，三個女人一個屋，三個男人一個屋。」孟雲霧道。

顧般若：「我又沒說去東北。等你們到蓉城，我再去看你。」

「你怎麼知道我們會去蓉城？」孟雲霧說著就看杜鵑。

杜鵑搖頭：「不是我說的。」

顧般若輕笑一聲，「猜的。你剛才說吃，又提到跨越四季，肯定有西安，有昆明，有杭城，有海南，加個蓉城，再加上東北某個城市，正好六站，是不是？老婆。」

孟雲霧張張嘴，就指著大門，「出去！」

顧般若頓時確定自己猜對了，「去西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