劉奎道:“這雨玲瓏的大哥,就是同為京城四公子的雨天樞。人稱天樞公子。四公子中,如燕流雲等其他三人,均是出自世家大族。唯有這位天樞公子是平民出身。所以這位天樞公子在國民心目中的地位可不一般。自然,天樞公子也同樣出自龍都學宮。而且是學宮龍劍學院金丹境第一人。”

蘇心劍的眼睛亮了。因為他也是修劍的。將來若是有機會進入龍都學宮,自然也要選擇劍道方面的學院。而這個龍劍學院名字帶個劍字。明顯與劍道有關。

劉奎自然發現了蘇心劍那明亮的眼睛。他笑道:“蘇兄弟,怎麼,動心了。不錯。這龍劍學院就是主修劍道的。而且以龍字開頭。這個龍字乃是當今聖上御賜的。只因龍劍學院培養出眾多的劍道高手。這些高手為帝國做出了傑出的貢獻。只不過這龍劍學院可不是那麼好進的。據說很多自認劍道高手的人都被其拒之門外。即使進了學宮也只能選擇其他的學院。”

蘇心劍追問道:“不知如何才能進入這龍劍學院?”

劉奎伸手拍了拍蘇心劍的肩膀。只不過雙方均處在遁空飛行中。他這一拍,拍的蘇心劍身形一歪,好懸自長虹劍上跌落。好在蘇心劍反應夠快,及時穩住了身形。

劉奎有些不好意思。他摸著鼻子道:“蘇兄弟,不好意思呀。為兄一時高興。這個,忘了兄弟你剛剛練習遁空沒多長時間。”

蘇心劍一陣鬱悶。想想自己連個遁空都不熟練,就想著要進入龍劍學院,確實是有些不太現實。

劉奎卻是言道:“不瞞蘇兄弟,這進入龍劍學院的條件我還真不知道。因為那已經算是龍都學宮內部的事物了。只知道要進入非常之難。不過想來以蘇兄弟的劍道造詣,也並不是沒有機會。”

說話間,兩人已經回到了瀘州城。這次回來並沒有緊急事務,他倆也不好意思違背城中的禁空令,於是慢慢步行返回廬州府衙。

剛剛回到府衙。就有管事請兩位前去正廳。說七皇子有事相請。

兩人不敢耽擱。隨著那管事來到正廳。一進大門,卻是發現先他們一步回返的其他皇子門客盡數在座。不僅如此。廳內還有六位和尚。

七皇子見兩人到了。毫無架子的起身,抬手讓道:“兩位辛苦了。快請坐。”

劉奎兩人頓覺慚愧,他們這一路溜溜達達,不緊不慢。沒想到居然這麼多人都在等他們。這實在是太不好意思了。即使臉皮厚如劉奎,也是連忙拱手道:“不敢有勞七殿下。”然後與蘇心劍於下手落座。

七皇子也坐回椅子。抿了一口茶水,緩緩道:“孤先為大家介紹一下這幾位高僧。”

這位是龍巖寺戒律院首座木晨禪師。這位是龍巖寺傳經堂長老木巖禪師。這位是龍巖寺護法堂長老木淨禪師。還有他們的得意弟子。

這一席話全場皆驚。只因龍巖寺三個字。龍巖寺乃京城唯一一座寺院。能在京城那種地方立足的寺院,肯定不簡單。這還不算。這龍巖寺可以說是高手如雲。一院首座,那肯定是煉神修為無疑了。而一堂長老,那也至少得是元嬰。要問為什麼這些訊息連蘇心劍這樣才十幾歲的少年都知道。那是因為這龍巖寺的主持木廣禪師乃當今聖上摯友。更是被拜為國師。修為是深不可測。所以龍巖寺雖然並不算大,卻是龍雲皇朝內赫赫有名的寺廟。據說龍巖寺的龍字也是皇上御賜的。怪不得這些高僧們的到來七皇子需要這般鄭重的接待了。可這些和尚為何來此呢?

七皇子馬上就為大家解惑了。“今日諸位禪師來瀘州,正是為了最近發生的靈光寺之劫。先前連孤都不知道。這靈光寺初任主持靈光禪師乃龍巖寺弟子出身。故這靈光寺其實一直都屬於龍巖寺的下宗。這次靈光寺出事。主持法光禪師等人失蹤。國師大人甚為關切。諸位禪師此次特來助孤徹查此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