其實,若只是喬裝改扮混入鏡湖書院,蘇心劍還不會太過在意。全當是一次化妝偵查了。不過這次他和蕭湘卻是要以真實身份大搖大擺的進入尋人。

蕭湘就用她自己瓊霄派真傳弟子的身份,說是路過瀘州時聽聞鏡湖書院裡有位擅長陣道的先生。故慕名前去拜訪。

蘇心劍對外的身份就是蕭湘新近結識的瀘州本地朋友。知道剛認識的美女想去鏡湖書院,立即就將自己有朋友在書院事抖摟了出來。並拍著胸脯保證透過他的那位朋友,一定可以讓蕭湘見到書院的那位陣道大師。

而蘇心劍在鏡湖書院的朋友,就是趙千頃了。他蘇心劍在這個計劃中扮演的就是那個為博佳人一笑什麼都願意幹的傻小子。不得不說這個計劃夠大膽,所用的身份和理由也都是真的。當然這是顧及到負責執行的兩人應該沒什麼經驗,讓他們裝別人還不如做自己來的真實。

蘇心劍不喜歡這個計劃。因為這無疑會暴露自己的身份,那麼他的家人和朋友很可能會因此處在危險中。尤其是趙千頃本身就是鏡湖書院的學生。但是他也沒什麼辦法,因為制定計劃的人是薛高讓,無論身份還是修為都高到離譜的人。

蕭湘換了一身白色的素裙,頭髮以一根紅繩簡單的繫了個幾下。還真別說,這一身裝扮讓她看上去頗有書卷之氣,很是契合書院的氛圍。

蘇心劍則穿了件青色書生袍,腰佩美玉,手執摺扇,一副翩翩公子的形象。他那摺扇是自己的,美玉卻是薛總管隨手送的。他自己是真沒有這玩意。掛塊玉也不是為了好看,主要是這玉其實是件寶貝,可以適時記錄周遭的景象和聲音,可謂探聽情報的不二選擇。只不過這玩意無法適時將影像傳輸出去,還需要蘇心劍將其帶出去交給薛總管才能讀取。這全都是為了防止有人看出這玉佩的用途。其實就算是蘇心劍自己,也無法讀取玉佩記錄的內容。他不懂相應的術法。

如今瀘州城還處在非常時期,外人想要進入鏡湖書院可不容易。依靠趙千頃一個普通學生的門路肯定是行不通的。當然那不是蘇心劍和蕭湘需要操心的事,薛總管自有辦法。

蘇心劍原以為會有一位廬州府的官員出面幫他們進去,沒想到卻只拿到了一封青溪劍宗長老的手書。信上寫的什麼蘇心劍不知道,他只是負責把信和正式的拜帖一併送上去就行。

鏡湖書院守門的小廝進去報信的時候蘇心劍還在腹誹。這薛總管好大的面子呀,居然可以弄到青溪劍宗長老的手書。當然以薛總管的身份這並不奇怪,難就難在時間太緊張了。他可是昨晚才把書院的事報上去,結果第二天一早那封信就出現在蕭湘的手上。要知道青溪劍宗距離瀘州城可不算很近,要連夜辦成這事絕對不容易。

小廝很快就回來了,還帶來了一男一女兩名學生。小廝朝蘇心劍和蕭湘失禮致歉,說讓二位久等了。其實他們兩個真沒等太長時間。然後小廝讓出身位介紹說後面兩位是郭大師的學生,特意出來迎接的。

那位郭大師其實就是蕭湘想要見的陣法大家,名郭道韻。當然這是他後來自己改的名字,據說是因為明悟了道之韻律才改名道韻的。至於這位郭大師以前的名字,已經沒多少人知道了。可薛總管代表的朝廷絕對是例外。於是蘇心劍和蕭湘也就知道了,郭大師本命郭二牛。說實話,那的確不適合作為一位陣法大師的名字。但是蘇心劍覺得若是換了自己,應該不會改掉父母賜予的名字。

那位男學生名叫郭自在,女學生名為郭綵衣。聽這二位的姓氏,極有可能是那位郭大師的親眷。至於他們的名字是不是後改的那蘇心劍和蕭湘就不知道了。

自在和綵衣舉止文雅,談吐得體。一路引領著蘇心劍和蕭湘進入書院,並向他們介紹路過的名勝。比如哪位名人曾經在這顆大樹下與朋友們把酒言歡。哪位大文豪在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