此時的楚運才和蘇心劍都已經猜到,白衣少年絕對是位高手。說不定要他們倆的小命就抬抬手的事。哪還敢說半個不字。

作為請客一方的楚運才賠笑道:“兄臺請自便。對了,在下這邊還有上好的陳年老酒,不知兄臺是否感興趣。要不先嚐一小杯怎麼樣。”其實他很想直接稱呼白衣少年為前輩。可一般這種少年模樣的高人都不喜歡他人將自己叫的太老。所以也就作罷了。

蘇心劍在一旁強迫自己面帶微笑。同時他也隨時準備殊死一搏。別看白衣少年現在面色和善,可有了先前那個村子的教訓。他可不認為白衣少年是人族。而妖族即便是化形了,很多也是性情兇暴。稍有不合心意就出手。畢竟這個世界除了雲龍皇朝,似乎其他地方都很是缺少一種被稱作秩序的東西。

白衣少年笑道:“如此甚好,兩位這般客氣,我,哦,在下都有些不好意思了。”說話間一翻手,一個精緻的三足酒杯就現於其手。

楚運才笑呵呵的將那酒杯倒滿。他鼓足了勇氣問道:“兄臺這酒杯看著似乎有些歲月了,還能儲存的這般完好實屬不易。”

其實楚運才和蘇心劍見到那三足酒杯時都很吃驚。這樣的酒杯他們只在典籍中見過,據說是上古時期貴族們使用的,多以金屬鑄造,造型很像鼎。不過後來由於太過沉重,逐漸被更加小巧的瓷器和琉璃酒杯替代。

要知道上古時期這個世界還是十分混亂的。今日的貴族也許明日就成為了階下囚。絕大多數那個時期的器物都已經消失在歷史的長河中。唯有典籍中偶爾記載,那也是語焉不詳。

白衣少年先是輕輕抿了一口杯中酒水。然後露出回味神色。隨後他將杯中剩下的酒一口喝盡,哈哈大笑道:“好酒,許久沒有喝過這樣的好酒了。”

楚運才立時又為白衣少年滿上,同時謙虛道:“區區薄酒,兄臺喜歡那時最好。在下這裡還有許多,兄臺莫要客氣。”

白衣少年笑道:“兩位對我這酒杯感興趣?”

蘇心劍道:“兄臺若是不想說,那也無妨。今日我們就吃肉喝酒,談些大家都愛說的,豈不快哉。”他是怕白衣少年突然翻臉。

白衣少年道:“今日我高興,就與兩位說說我這酒杯。此杯非杯。你們看,它像什麼。”

“鼎。”楚運才幾乎是張口就來。

“不錯。”白衣少年笑道:“兩位如今所見的酒杯名為雲龍鼎。實為一件寶物,來歷可不簡單呀。”

蘇心劍也來了興趣,他追問道:“那麼兄臺可願意與我們講講這雲龍鼎。敢於大世界同稱雲龍,想必來頭驚人。”

白衣少年喝乾這第二杯酒道:“非也非也。這位兄臺誤會了。並非是我這雲龍鼎與雲龍界同名。而是雲龍界中的雲龍兩字,就與這雲龍鼎有著莫大的關鍵。我再透露一點。是先有的雲龍鼎,後才有了雲龍界。”

蘇心劍和楚運才一起輕笑。楚運才道:“兄臺這寶鼎真是厲害。這絕對算得上一件古寶呀。”

當然,蘇心劍兩人對白衣少年的說法是不太相信的。畢竟雲龍界那可是相當的古老。不過他倆都沒敢否定白衣少年的話,全當是酒後的戲言了。

白衣少年似乎看出了兩人的意思。不過他並未在意。而是繼續道:“兩位不信也沒關係。不過還請你們不要將今日之事傳揚出去。其實我是不怕的。就是怕兩位惹上麻煩。”

楚運才和蘇心劍連聲點頭道:“一定,一定。”

白衣少年手指一點,剛剛被楚運才放在地上的酒壺就自動飛起,又給他自己倒上一杯。不過這次他沒有自己喝,而是手腕一轉,雲龍鼎中的酒水就分成兩股,分別灌入蘇心劍和楚運才的酒杯中。

“你們嚐嚐,經過雲龍鼎盛裝的酒有何不同。”白衣少年笑著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