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了王爺,我楚南星此生只願得一人心,白首不相離。”

楚逸之一字一句道,“你我認識九年之餘,近日我才發現,你並非良人。

他說完就要走,沒有一絲留戀。

蕭秦桑徹底急了,急忙拉住他,“不是的南星,我,我傾心於你,你不要與我分開好不好?”

語氣堅定且深情,如果不是楚逸之知道他是什麼德性,估計還真會相信了這鬼話。

原劇情中他用這種語氣和表情跟楚南星認過無數次的錯,可沒有一次是能真真切切做到的。

他說的一切就等於放屁。

“不能。”楚逸之甩開他的手。

等到楚逸之即將要走到門口的時候,蕭秦桑又突然道,“南星……是不是皇兄?”

他左右觀望了一下,將下人們全部叫走,鼓起勇氣道,“我前幾日……見到你與皇兄一同賞花,那日又看到你與皇兄共乘一匹馬……你們二人……?”

這就是懷疑他倆有一腿的意思嘍,他自己和別人摟摟抱抱,做苟且之事的時候,怎麼不說了呢?

蕭秦桑這個腦回路,連楚逸之這種戲精都覺得離譜。

不過……到時可以利用一下。

“與陛下無關,陛下是個明君,我嶽璽國也很願意與董夏國合作。”

這個回答並不是蕭秦桑想聽到的,他走過去拉住楚逸之的手,“我的意思是……你們兩個有沒有……?”

蕭秦桑語氣酸楚,“你知道的南星,皇兄他從小就愛搶我的東西。從前,我母妃活著的時候就爭不過他的母妃,後來他年僅十三歲就登基為帝,我也爭不過他,我一直……什麼都輸給皇兄。”

他說著說著眼睛緩緩閉上,一副難受至極的樣子。

可楚逸之卻覺得很噁心,“所以……王爺是覺得我是物件嗎?”

“不不不,沒有這個意思南星,我的意思是,不想讓皇兄搶走你,我真的好愛你啊!你原諒我好嗎?”

他說著從懷裡拿出一塊玉佩,“你還記得這個嗎南星?這是我們的定情信物。”

玉佩通體潔白,沒有一絲雜質,一看就是一塊價格不菲的好玉。

蕭秦桑拿起玉佩煽情,“阿楚,這是你送我的,你說要讓它代替你守護著我……”

可楚逸之不吃這一套,他嗤笑一聲,“這玉佩看著挺值錢的,像是嶽璽國的物件,我收下了。”

這麼好的玉佩落在人渣的手裡真是太可惜了,蕭秦桑這種人配不上這樣的玉佩。

“而且我與陛下一同賞花,是因為對陛下的敬重,陛下他寬厚仁善,又從不壓榨別人,不愧是董夏國最好的皇帝。”

“至於你,再也不見。”

他說了這麼多,蕭秦桑只聽到了幾個字,不愧是皇帝……

*

從平輝王府出來後楚逸之來了一家造紙廠。

造紙廠裡又忙又冷清,忙的是那些勤勤懇懇造紙的工人,而冷清的是前面賣紙的攤子。

這裡的人們造紙還用的是的最古老的手法,看起來十分有趣。

他觀察了一會兒,才問老闆,“紙質量不錯,老闆為何愁眉苦臉的呢?”

老闆聽了他這句話,嘆了一口氣,“唉,公子你有所不知,近日京都傳來了許多西域的玩意兒,百姓們漸漸覺得紙不好用,改用綢緞了。”

“我也是不理解,紙用的好好的,為什麼要用那貴的要死的綢子呢?”

“再加上這幾年造紙的鋪子越來越多,這生意越發不好做了……唉我現在都想著要不要改行去賣蒲扇了。”

“我瞧著隔壁賣竹扇的都比我的好。”

楚逸之問老闆,“那老闆有沒有想過轉另一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