楚逸之徹底慌了,極力掙扎起來,企圖擺脫蕭穆霖的控制。

可他所有抗拒在蕭穆霖這裡都變成了炊沙鏤冰。

沒有半分作用。

蕭穆霖一手牢牢\/禁\/錮住楚逸之的腰,另一隻手將這礙事的龍袍扯\/下,只留一件褻衣。

手掌堅硬如鐵,又因著常年習武的緣故,帶著一層後繭,此刻緊緊\/束.\/縛.腰間,將細嫩的腰身掐.\/得通紅。

楚逸之是萬萬沒想到蕭穆霖毒發了會變成這副六親不認的樣子。

他毒發了是一動不能動、任人宰割的死魚,怎麼蕭穆霖毒發了就變成暴戾恣睢的鯊魚了!

這毒還搞區別對待的?!

也太不公平了吧!

蕭穆霖眸光似火,肩若城牆,臂如鐵鉗,一舉一動都帶著帝王與上位者特有的壓迫,使得楚逸之毫無招架之力。

奏摺散落了一地,也沒有讓蕭穆霖恢復半分理智,反而激起了他的攻擊性。

金毛獅王平時看著再溫順,一旦開始捕獵,也會變成威風凜凜的叢林之王。

此刻的楚逸之就是獅王腳下的叢林。

楚逸之怕了,雙手無法自由行動,半分都抵\/抗不\/得。

他張嘴想要向外面求助。

低啞清冽的聲音剛一出口,就吸引住了前方虎視眈眈的蕭穆霖,他眼中火光更甚,宛如夜間尋食的餓狼。

楚逸之很快就喊不出來了。

因為他突然感覺身上一陣熟悉的感覺襲來。

體溫毫無預兆的升高,熟悉的昏\/漲感很快就席捲全身,楚逸之心下湧起一陣煩躁。

這種渾身無力,彷彿連腦子都不是自己的感覺又來了。

他毒發了!

這次的毒發比前每次來得都要厲害,楚逸之意識陷入混沌,他用\/力咬\/了咬自己的舌頭,試圖清醒。

然縱使他意志再頑強,也頑強不過這毒性,毒性發作,越來越難受。他呼吸不\/穩,掙\/扎慢慢弱了下來。

身|上驟然一冷,抬頭一看,蕭穆霖不知何時撕|開了他的華服,眸光幽深,彷彿在看待自己的獵物。

楚逸之的意識驀然清醒,眼睛都張大了幾分。不待反應,他就被這頭雄獅狠\/狠咬\/住了脖頸。

……

……

氤氳繾綣。

紅燭昏羅帳,巴山夜雨間一隻細白玉手盈盈而握,抓住了下方帝王專屬的金色褥子。

他眉頭緊鎖,而後又緩\/緩展\/開,豁然開朗。

意識恍惚間,楚逸之才發覺蕭穆霖不知何時解開了布條,將他抱到了龍榻上。

三千青絲如潑墨般散\/落在龍榻之上,楚逸之臉上盡是揮之不去的紅,連往日黑亮精明的眸子都蒙上一層薄霧。

他所有的防備與不願都土崩瓦解,意識更是分崩離析。

可上方之人顯然不打算就此放過他,更加肆\/意橫\/行。

涓涓細流,接\/連不\/斷。

不知過了多久。

蕭穆霖就此動作將他抱起,開啟了金鑾殿裡無人知曉的暗門。

不待楚逸之驚呼……

……

……

……

三日後。

眼看秋日宴還剩一日,多國使臣卻連蕭穆霖的影子都沒見到,一時間眾口紛紜。

蕭祁鈺獨自一人面對眾多使臣與宦官,焦頭爛額。

這兩日他每天都忙得屁股不沾板凳,不暇應接。不是應付這國的使臣,就是與那國的使臣扯皮,可還是堵不住別人的嘴。

尤其是嶽璽國的。

皇帝已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