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喬芸染,拿上你的休書,滾出去!”

身穿大紅喜服的男子,粗暴地扯下女子的紅蓋頭,將一紙休書隨意丟在她身上。

被扯下蓋頭的女子,生得一副嬌俏甜美的容顏。

“賦歌,你這是什麼意思?”

喬芸染顫抖地拿起休書,一臉惶恐地望向眼前男子。

男子一臉厭惡,怒聲說道,“喬芸染,我讓你離開錢府已經仁至義盡,我勸你別不識好歹!”

“相公,姐姐只是一時沒反應過來,我勸勸她,你去招呼賓客就行。”

同樣身穿秀禾的姜雨柔站在錢賦歌身旁,自然地挽起他的胳膊,顯得十分親暱。

卻沒人注意到她眼中一閃而過的陰冷。

“還是雨柔貼心。”錢賦歌輕撫著她的手,柔聲說道。

說罷,他連一個眼神都未給喬芸染,轉身離開婚房。

姜雨柔上前一步,自然地坐在喬芸染身旁,抬手輕觸她略微僵硬的臉龐。

“姐姐不會以為相公是真心實意地想娶你吧?”

“要不是你這首富之女的名頭還有點用,憑你一個不能修煉的廢物還妄想嫁給城主的兒子?”

喬芸染嫌棄地別開臉。

原來這一切都是錢賦歌和姜雨柔早就商量好的騙局。

兩人早已暗通款曲,虧她還天真地以為,平日和自己關係要好的表妹隨自己嫁過來,是要陪她。

“啪”的一聲脆響。

姜雨柔揚手毫不留情地打在她的臉上。

“姐姐這張臉,我已經看得厭煩了,不如姐姐就從此消失吧!”

話落,喬芸染便感覺後頸一疼,人便暈了過去。

“譁——”

喬芸染被一盆冷水潑醒,一股潮溼發黴的味道灌入口鼻。

她掙扎起身時發現被反手綁在柴房裡。

“姐姐,你終於醒了。”

姜雨柔居高臨下地看著她,眼中的惡毒顯露無遺,本來清秀姣好的面容因此顯得陰鷙可怕。

“妹妹,我可以答應你,拿上休書立刻離開錢府。”

喬芸染輕聲說道,向後挪動身體思考如何逃脫。

姜雨柔像是聽到一個笑話,輕笑出聲。

“姐姐,你當我傻麼?等你出府把事情宣揚出去,我還怎麼安心做我的少主夫人。”

“所以只能委屈姐姐暴斃了!”

說罷姜雨柔抄起地上的柴火棒猛地抽在喬芸染身上。

“真不知道你是什麼好運氣,明明是個廢物,卻因為有個首富爹就能嫁給城主的兒子!那也是我舅舅啊,憑什麼我卻只能以貴妾進門!”

“論樣貌,論修為能力,論對賦歌的愛,你個廢物哪點能比得上我!”

“平時和你姐妹相稱我真是噁心至極!”

越說她下手越狠,幾句話間,喬芸染的身上已是腥紅一片。

姜雨柔俯視地上血肉模糊的喬芸染,一腳踩在她身上,挑眉打量。

“廢物就是不禁打,沒幾下就像狗一般趴在我腳下。我倒是想挖開你的識海看看,你這個廢物為什麼不能修煉!”

姜雨柔嫌棄地扔掉柴火棍,取出隨身的繡帕擦拭手上的灰塵,優雅得彷彿剛剛動手的不是她一般。

“算了,這麼死了太便宜你了,我的好姐姐!”

她輕拍手掌,三位身著破爛的大漢從柴房外推門走過來。

“你們幾個好好伺候她,死了也無所謂。”

“我的好姐姐,你就好好享受妹妹送你的最後大禮吧!”

說罷她猛踹喬芸染一腳後離開柴房。

喬芸染驚恐地看向面前逼近的幾道身影,掙扎著往後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