喬芸染從大師兄那離開,直奔煉丹師協會而去。

她不需要佛心果的訊息,要告知分會的葉管家。

“天璣,你這稍等我一下,我馬上就出來。”喬芸染轉頭對天璣輕聲說道。

天璣點頭應是,守在煉丹師協會的門口。

喬芸染進入大堂就聽見左側雅室傳來一個有點耳熟的聲音。

“爹,你可要為我做主啊!”

“喬芸染指使他人將相公從吉祥樓二樓扔了出去。”女子幽怨的聲音傳出。

“現在賦歌都還未醒,萬一之後都醒不過來,女兒的下半生怎麼辦啊!”女子聲音中帶著哭腔。

“爹,要不然你隨我去錢府,看看有沒有能夠救賦歌的丹藥。”

“閨女,不是爹不幫你,是錢家得罪了不該得罪的人!”一個男人應道,聲音帶著無奈。

喬芸染挑眉,這不是錢賦歌那個叫什麼婉兒的現任嗎?

與她說話的男人好像是煉丹師協會的管事。

喬芸染推門進去。

“喬芸染,怎麼是你!”

聽著葉婉叫出來人的名字,一旁的男人倒吸口氣。

這可是他前幾天接待的協會長老啊!

她就是自己閨女口誅筆伐的‘喬芸染’?

葉管事趕忙示意葉婉閉嘴,上前一步。

他拱手行禮,開口說道,“喬姑娘,佛心果的賣家說今日能到扶明城。”

“我來就是告訴你,我已經找到其他的佛心果,這株你們自行處理吧。”喬芸染淡淡回應。

“是,沒能幫您得到這枚佛心果,是在下的失職。”葉管事躬身行禮。

喬芸染斂眸,“無事,是對方毀約在先,不怪你。”

一旁的葉婉看著爹爹如此恭敬地對待喬芸染,一臉茫然。

喬芸染看著並未咄咄逼人的葉婉,倒不是個傲慢跋扈之人。

這姑娘該不會和她一樣被那個渣男騙了吧?

再想到葉管事一直為她這株佛心果費心勞力,喬芸染還是開口說道。

“葉姑娘,你可知錢賦歌患有隱疾?”

葉婉聽到她這句話只是愣愣地看著喬芸染,搖搖頭。

她沒聽說相公有什麼問題啊!

錢賦歌待她極好,與他相處也沒有什麼異常,除了每次同房之後她都會暈倒這件事。

錢賦歌讓大夫給她看過,說是她的身子虛,有些承受不住,以後調養調養會好的。

葉婉想到此,後背微微僵直,捂住嘴巴。

難道錢賦歌真的有問題?

喬芸染輕嘆口氣,看來這又是一個被錢賦歌欺騙的姑娘。

“他一定不曾和你說過,他不能與女子同房這件事吧?”

此話一出,葉婉和葉管家不由得愣在當場!

“怎麼可能?”葉婉聲音中略帶顫抖。

可一想到每次同房到一半,她都會莫名暈倒,她的心裡就更相信喬芸染的話。

喬芸染簡單說明自己如何被騙婚,以及被通緝的原因。

“你們可以隨便找個大夫把個脈,就知道我所言非虛。”

喬芸染光是煉丹師協會長老這一身份,說出的話就足以讓葉管家信服。

再加上他閨女臉色大變,必然有什麼隱情是他不知道的。

葉管家朝喬芸染深深鞠了一躬,“多謝喬姑娘告知。”

他是真心感謝喬芸染。

喬姑娘的自身經歷,本可以不和他們這樣的外人說。

說出來是救了閨女一命,否則葉婉這一生都要斷送了!

葉婉也上前一步,盈盈一拜,“多謝喬姑娘,我為之前的出言不遜向您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