路父心思頗多,但妻子今天又約著朋友出去了,他沒事就一直在想路惟的事情,但怎麼也想不明白。

只知道昨晚宋懷歌要給路惟送禮物來著,他才出去的,說不準宋懷歌能知道些什麼,但他一個長輩和宋懷歌也不是很熟,暫時也想不出用什麼理由去聯絡對方。

沒想到中午的時候對方就親自上門了,還帶著一套名貴的瓷器,這讓路父更摸不著頭腦了,兩家實在是相交甚少,聊了幾句家長裡短後,宋懷歌才開口說出今天來的目的。

“路伯父,我此次前來是為了路總,商量南城的新專案,本來是約在早上的,但聽說他一直沒上班,說是生病了,我就趁機會來看看,他現在在家嗎?”

宋懷歌端的是溫文爾雅,進退有度,不動聲色打量了路家的佈局後,目光鎖定在了通向二樓的樓梯。

“在,確實是生病了,早上我看他都蔫了吧唧的,可能是昨晚喝多了不太舒服,我現在把他叫下來。”

“不用,還是我去看路總吧,他畢竟是病人,就別跑來跑去了。”宋懷歌彎了彎眉眼。

在路父心中他的評價更高了,待人處事都恰到好處,怎麼自己家的就愣頭青一個,上了幾年班也沒學會什麼叫圓滑。

樓上,好不容易強迫自己忘記了那張妖孽的臉,還沒睡兩個小時呢,路惟又被敲門聲吵醒。

他蹙著眉滿臉不爽的扔出一個枕頭,“別敲了!”

門外宋懷歌動作頓了兩秒,又繼續敲。

“都說了別敲……”路惟冷著臉拉開房門,在看到宋懷歌的瞬間嗓子裡就沒了聲音。

“我……”看到眼前男人亂遭著頭髮,渾身都透露著不爽,宋懷歌剛開口回應他的就是路惟砰的一聲甩上了房門。

反應極快的路惟背靠著門抬手撫上心臟的位置,操!

陰魂不散啊!

他等了好一會兒,也沒聽到外面人離開的腳步,路惟煩躁的抓了抓頭髮,再一次聽到敲門後才開了口:“你來做什麼?”

“找你,我們之前約好的今天談工作,我等了你一上午!”

隔著一道門,面對路惟的反應宋懷英也不意外,畢竟來之前他就已經做好了被怒斥的準備。

現在只是避而不見,那就說明路惟只是不適應,並不是排斥自己。

“嘖!”

不明白為什麼經歷了昨晚的事情,宋懷歌還能這麼淡定的和他說之前約好的事情。

不,不對,昨晚是宋懷歌主動勾引他,瑪德老子的初吻,路惟越想越氣整個人更加暴躁了,再回想最近這段時間一直主動約他吃飯的宋懷歌明顯是圖謀許久,可恨自己居然什麼都沒看出來,昨天還傻了吧唧的跟父母說宋懷歌這個朋友特殊。

“談個屁,你趕快給我滾出去,去去去……”

路惟怒上心頭,拉開門就是一頓噴,看著宋懷歌黯然的表情他更氣了,直接指著他的鼻子破口大罵。

“別逼我動手昂,你最好從此消失在我面前!”

“大寶?你怎麼還罵人呢?”

樓下本來在澆花的路父,驟然聽到爭執聲,一上來就就看到路惟揮舞著拳頭要打人的樣子,宋懷歌站在他面前看起來可憐極了。

“你欺負人小宋哥哥做什麼,他聽說你病了好心來看你,你就這態度,我從小就是這麼教你的?”路父橫眉冷豎,尤其看宋懷歌和路惟站在一起對比,自家愣頭青白長了那麼大個。

現在還學會欺負人了,這可怎麼得了。

“路伯父,其實是我們昨晚……”宋懷歌垂下眼眸,莫名多了幾分脆弱。

明顯聽出宋懷歌話語中的威脅,路惟瞳孔一縮,抬手勾著對方的脖子,捂嘴給拖走了,連衣服和拖鞋都沒換,只留下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