傳旨太監哎喲一聲,連忙“殿下,咱家可受不起您的禮喲。”

朱楩笑了笑也沒說什麼,看向袁洪問道“那是有什麼事兒要找您?”

袁洪擺手“就是來找你的。”

太監也連忙說到“殿下呀,您今日沒去上朝,不少大臣可是參你了呢,陛下讓傳話給您從明天開始必須要去上朝。”

朱楩皺了皺眉,不是說他不願意去上朝,只是從建國開始便有規定,各藩王沒有傳召是不能上朝的

朱楩也問到“公公,我可是藩王,且父皇可沒傳召給我,我這貿然去上朝那豈不是壞了規矩。”

太監也解釋到“殿下說的沒錯,但您現在不一樣呀,您是不是忘了您現在除了是藩王外還是朝廷的徵虜將軍呀。”

太監這麼一提醒,朱楩才猛的一拍頭,這明朝時期的徵虜將軍不僅是個稱號,而且是一個官職,也就是說,朱楩拋開皇子的身份現在還是一個朝廷的一品大員呀。

那他作為一個官員不去上朝,又沒有告假,的確該參,朱楩嘿嘿的笑道“公公啊,抱歉呀,確實把這事兒給忘了,你回去和父皇說我明早一天準時上朝。”然後從袖袋裡摸了一塊碎銀子塞進這個太監的手裡。

太監笑著連連說沒事兒,待會兒他到了宮裡一定會和陛下闡明此事的,是朱楩以為皇子不能上朝忘了自己還有將軍的身份。

送走太監後,朱楩問袁洪到“岳丈,您早上咋不提醒我一下呀?”

袁洪嘿了一下“嘿,我哪知道呀,我也以為你是皇子不用上朝的,也不知道今天夏元吉抽了什麼風,就參了你一本,然後那些個老頑固就跟風也參你了。”

朱楩有點意外,他們來覺得應該是齊泰那幾人挑事參他,那不知竟然是夏元吉,不過夏原吉這麼做估計也有他的道理,明天一早去問問就知道了。

“哦,原來如此。”朱楩不在意的說了一句。

“不過也沒啥大問題,你明早再解釋一下就行了。”

“對了,岳丈,齊泰他們有沒有一同參我?”

袁洪回憶了一下說到“還真沒有,不止齊泰,還有另外兩個人今天也很安靜,都沒參你。”

朱楩略作思索的點點頭,袁洪看他這樣,調侃道“別想了,你小子快回屋去吧,答應我的事兒可別忘了。”

“啊?啥事兒?那刀不是說了到昆明再給您做嘛,彆著急呀。”朱楩調笑著

袁洪沒好氣的“嘿,你給我裝大尾巴狼呢,是這事兒嗎?我說的是讓你提上日程的事!”

朱楩這才哦的反應過來,可這大白天的就開始造人怕是多少有傷風化,嘿嘿的笑著“記著呢,岳丈,別擔心啊,很快就了了您的心願啊。”

“成,晚飯的時候會叫你們的,快去快去。”袁洪催促著。

來到後院,回到屋裡,袁巧兒正在和柳柳一起在書桌前練著字呢,朱楩進來後,袁巧兒也很是好奇的問“殿下怎麼這麼一會兒就回來了?宮裡派人來是什麼事呀?”

“哦,沒啥,就是說我今日沒去上朝,讓我從明天開始上朝去。”

袁巧兒放下手中筆“殿下是皇子,而且已然就藩了,照理來說沒有傳召確實不能直接上朝的。”

朱楩搖了搖頭,又和她解釋了一下,袁巧兒這才明白過來,朱楩走來桌旁,袁巧兒給他讓了位置,磨著墨,朱楩拿起毛筆給袁成與解子綸寫了書信,讓他們即刻開始準備建造一座新的玻璃窯廠。

寫完之後,思緒漸漸飄遠,腦海裡突然浮現出袁洪剛才急切地催促聲。轉頭望向身旁的袁巧兒,心中不禁泛起一絲漣漪。時光荏苒,轉眼間他們成親已逾一年有餘。曾經那個天真爛漫、長髮披肩的少女如今已將秀髮盤起,搖身一變成為了溫婉賢淑的少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