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呃,太高段的魔法,我也不曉得該怎麼向你做說明,總之,外行人是不會懂的。”

說多錯多,我用這樣的理由打混過去,跟著說起了我‘夢’見的東西,用實話來替謊話做遮掩。

一番話說完,在場人們都露出驚訝或深思的表情。五百年前的世界,對於現在的人來說,那是全然未知的東西,儘管是真是的史事,但聽說‘暗之神宮’、‘佛尼厄魔堡’這些名詞,就像在聽武俠小說一樣的感覺。

在我敘述的東西里頭,白瀾熊和羽虹都對那個少年起了疑心,但我說完之後,他們不約而同地發出驚呼。

“法·法米特·就是那個史上最好色的魔法師?”

“法米特·修·卡穆?真的是他?”

也難怪白瀾熊和羽虹會吃驚,連我剛知道答案的時候,都驚訝得說不出話來,那個叱詫風雲,日後無敵於整個大地的天才魔法師,未成名時期居然是這麼地不起眼。

“這個……我年輕的時候稍微有聽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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萬獸尊者見多識廣,年少時闖蕩江湖,聽過五百年前戰國時代的故事,道:“法米特·修·卡穆,傳說是某國王室的私生子,本人的樣子……不像是那種光芒四射、惹人注目的天才人物,反而像是一個初出茅廬的魔法小學徒,看上去很不起眼,想要找他比試、報仇的人,經常因此搞錯了物件。”

這種說法我可從沒聽過,但記得無頭騎士說過,法米特當年總是自稱小術士,也許這又是一個能力與興趣產生高度誤差的例子,真是扼腕。

可惜,我的‘夢’做得不長,充其量只能算是夏洛堤童年到少年的回憶,缺少了他藝成之後,真正縱橫天下時的記憶,若是拿來寫傳奇故事,那倒是不錯,但要用來對敵,卻是全然無用。

我不知道無頭騎士的絕招,不知道它的弱點,哪怕是想要對付它,也不知道該如何著手,要是這場夢能做得更久一點,我應該可以多得些重要情報,偏偏時不我予,真是可惜可嘆。

從魔法的理論上說來,無頭騎士刺我的那一擊,或許在我體內留下了什麼,所以才會引發這些奇怪的夢境,假若真是如此,這些能量波應該還可以維持上幾天,要是我找到了方法,這樣的夢或許還可以多做幾次。

(媽的,Zuo愛是很容易,作夢可就難了,我是Zuo愛專家,又不是作夢專家,這下子可該怎麼辦呢?

我甚感頭痛,這個問題眼下沒有別人可以幫忙,看來又落在我的肩上,真是麻煩得很,為什麼就不能只把好事留給我,麻煩事扔給別人呢?

想想頭又痛了,我環顧周圍,白牡丹與未來並不在,未來也許是躲在某處,至於白牡丹……應該是躲起來不敢見我,這個臭表子如此整我,後頭我一定要用力回報,倘若不好好幹她幾次,搞得她屁滾尿流,那我這一次的糞坑之辱就真是白受了。

把手邊的問題稍作處理後,我們預備要開始趕路,前進巴格達。本來我們的行程可以更快,但因為娜西莎絲與萬獸尊者的協議,我們稍微放慢了腳步,等待伊斯塔交付‘頭期款’以表示誠意。

伊斯塔承諾解放境內的獸人奴隸,用來作為爭取萬獸尊者協助的報酬,就獸人這邊而言,當然不可能等到無頭騎士被消滅了,才讓伊斯塔實現約定,否則天曉得萬獸尊者若陣亡,伊斯塔人還會否信守承諾?

為了表現出雙方的誠意,‘頭期款’這個東西就很重要了,伊斯塔先釋放部分的獸人奴隸,提供他們衣物與糧食,讓這些獸人奴隸緩緩從各地的工廠離開,到預定的港口集合,先把他們釋放回去。

“要離開伊斯塔,是預備從水路走啊?”

我問白瀾熊,他聳聳肩,道:“水路繞得比較遠,可是相對上要安全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