晚些時候,艾普西隆和師兄一起過來,同時確定了我的傷情,沒有骨折的情況,但是胸口和肋骨有骨裂,胸腹腔間的膈肌受損,不能劇烈運動,容易引起氣胸。其他就是一些軟組織挫傷。

對我來說,這已經是最好的訊息了。

師兄一直很忙,而艾普西隆同意了我對那兩位老師的建議,認為這是最好的選擇,隨後我便讓他們回去了,我不想給其他人添麻煩。

豬喇叭一直沒有離開,貼心陪伴,我心裡知道,這樣下去,我總有一種預感,我們二人之間難免不會因為這件事產生情愫。

在她的一再要求之下,她選擇留在病房做陪護,剛好這邊病房裡還有一個空餘的床鋪,可以讓她休息。

閒來無事,我跟她聊了很多,關於艾普西隆,關於彩世,關於那個富家公子哥李葉鋒,都說了一遍。

“你們的名字好奇怪啊,你叫阿爾法,大師叫艾普西隆,那麼中間的貝塔、伽馬和德爾塔呢?”

熟悉的感覺傳來,這番話和當時彩世說的一模一樣,我有些驚訝的看著她,彩世的聲音像大漠中的駝鈴,而豬喇叭的眼睛燦若星辰,卻都能給人帶來希望。

“他們三個被舒克開飛機帶走了!”

與彩世不同的是,豬喇叭並不知道有關舒克的動畫片,確切的說只是聽說過,但是不知道誰開飛機誰駕駛坦克。我只能轉而與她交流學業上的一些事情。

轉眼間到了晚上,我讓她在旁邊的病床上休息,看護的工作,忙裡忙外、跑來跑去,並不輕鬆。她順手關掉了病房的燈,只留下一個小夜燈,月光隨即灑了進來!

“阿爾法哥,你睡著了嗎?”

“我還沒有。”

這段時間的瞭解以後,我知道她心裡有話想說的時候是憋不住的,於是再次開啟了話匣子。

“我想說點心裡話,但是你不能笑話我,等我說完以後,你再做一下點評,給我點建議,好嗎?”

“好的,沒問題!”

看來到了說正題的時候,我心裡也莫名的有些緊張。

“我從小家教很嚴,所以一直沒有談過戀愛,到了大學我還是想以學業為重,我想的是以後自己首先要經濟獨立,哪怕遇不到喜歡的人,我也不想隨便答應別人,就像你說的彩世姐姐拒絕了一個富家公子那樣。”

這時候我點了點頭。

“但是做不婚族需要很大的勇氣,我覺得我的未來還是需要一個男士和我一起生活的。現在我和那個混蛋徹底斷了聯絡,感覺很輕鬆,不過……我說了你可別笑話我!”

不知道她的腦瓜裡面到底在想什麼,我繼續點頭。

“我想說的是,我竟然有一種空窗期的感覺!”

我嗓子有點癢,儘量壓制但還是咳了一聲。

“不許笑哦,我說真的,我沒有體驗過失戀的那種痛苦,但是我竟然有她們說的空窗期的感覺,難道是舔狗突然停下來,自己卻已經被舔習慣了嗎?哈哈哈,我怎麼能這樣,哎呀……好茶啊,這不是我……”

我這時候強忍著不笑出來,我知道她只是一時興起把我當成好朋友聊天才這麼說的,但是我心想真是應了那句老話:舔狗舔到最後,一無所有!

“不過,阿爾法哥,空窗期的感覺有點不好控制,說實話,現在我的心裡面對你有好感,我並不是那種老套的因為你救我,然後我就要以身相許的橋段,就是一種特別的感覺,當然,我學的動物學,也已經考慮過自身週期性的激素水平的影響,現在來說影響不大,所以這種感覺佔了很大的比重。”

讓人心驚肉跳的話還是來了。

我有些慌亂,她做了一下停頓,我不知道現在是不是到我開口說話的時候了。

“但是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