孟梵川不想聽到岑蓁說任何拒絕他的話,所以就算是重新回到以前的關係,他也接受。

金主又如何?為喜歡的人花錢,理所當然。

只要岑蓁別推開他,怎樣都可以。

所以在說完這句話後,孟梵川再次堵住了岑蓁的唇,不給她出聲拒絕的機會。

岑蓁被吻到身體往下滑,孟梵川從身後扶住她,燙人的掌心貼到鏤空後背,無端激盪出酥麻快感,岑蓁身體微微顫抖,下意識圈緊了面前的人。

下一秒卻被抱起,快步走到床上放下。

他俯身下來,顯然有些失了控,岑蓁穿得單薄,禮服的布料等同於無,兩人親密相貼,她很快就感覺到有什麼抵著她。

從失神的吻中陷入茫然,岑蓁微微蹙眉,像是在分辨那陌生的觸感是什麼,然而只是片刻她便明白過來,嚇得馬上推開了孟梵川。

“?”孟梵川被推得突然。

岑蓁輕輕喘著,卻不好意思說出來。

等等,會不會是自己迷迷糊糊間的錯覺。

他……有點誇張了。

岑蓁嚥了咽口乾舌燥的嗓,岔開話題,“這段時間還是別來找我了。”

她腦袋空空,還在想剛剛感受到的驚人感覺,紅著臉,“我、我要好好沉澱一下,準備開機。”

孟梵川不是很理解,沉沉吐一口氣,“我找你和你拍戲有什麼關係?”

岑蓁垂眸誠實說:“你來我會分心。”

很久前她學滑雪的時候也是這樣的,他一出現,她的心就會控制不住地去圍著他。

現在再想,她又是什麼時候喜歡上他的?岑蓁也分不清了。

“開拍前我需要完全靜下心來入戲。”岑蓁被吻得鼻音濃重,小聲哀求,“可以嗎?”

孟梵川不太願意,可也的確不想做個糾纏不休的人。

耐著性子問:“多久不能見。”

岑蓁原本想說一個月,話到嘴邊覺得好像太久了,又改口,“先一週好嗎?”

那人硬邦邦兩個字:“不好。”

岑蓁抿了抿唇,淡淡地說,“那兩週吧。”

果然,孟梵川安靜了。頓了頓,他十分不甘且不爽地去吻她,“岑蓁,你沒良心。”

“……誰沒良心。”岑蓁悶悶從唇間溢位聲音,“我好心收留你,你在幹什麼。”

一句話把孟梵川控住。

他現在的樣子,的確像個禽獸。

孟梵川莫名被岑蓁氣笑了,他坐起來,“那你說,我現在該幹什麼?”

孤男寡女,愛極了的人,在這深夜的房間裡難道要探討人生哲理嗎。

岑蓁下床,把房卡插回卡槽後開了床頭的燈,然後說:“隨你幹什麼,但我現在要把衣服換了給池玉送過去,你自便。”

岑蓁拿了衣服去衛生間關上門,磨砂玻璃裡的纖細身影微微晃動,孟梵川知道她在做什麼,收回視線,忽然覺

得這房裡空調溫度開得是不是太高。

他熱得有些燥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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bel王的這件禮服面料薄,摸著都脆弱,岑蓁在衛生間換好後仔細檢查,就怕剛剛和孟梵川的那幾分鐘裡勾壞了哪處,不好與人交代。

檢查花了些時間,但好在衣服完好無缺,岑蓁從衛生間出來,卻看到房裡空無一人。

確定孟梵川是真的不在房裡後,岑蓁給他發微信:「你去哪了?」

孟梵川原本就是想賭岑蓁一個心軟,沒想過做任何有可能給她帶來困擾和非議的事。

他從沒打算留宿。

剛剛那幾分鐘……已經是他失控。

「司機過來接了,我先回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