三天後,宮裡的嬪妃去了一大半,每個人都得到了夏侯厲一筆豐厚的嫁妝,

顏雪聽了翠喜的彙報,嘆了口氣,不得已再次踏進了萃麗宮,她已經一年多沒有來過了。

她看著沈婕妤規規矩矩的在那坐著,絲毫沒有要給自己行禮的意思,想了想還是算了,只是一個可憐人罷了。

“聽聞你要見本宮。”

沈婕妤站了起來,一改往日的張牙舞爪,美人垂淚看上去楚楚可憐,

“皇后,你這樣不是逼著我去死嗎?”

顏雪捏了捏眉心,“其實你還是清白之身。”

沈婕妤不可置信的睜大了眼睛,“不可能,怎麼會,我明明......”

“你只是中了藥,都是幻覺罷了。”

沈婕妤頹廢地坐在了凳子上,拿起帕子不停的抽泣著,“原來......原來......”

顏雪又嘆了口氣,“本宮聽說晏統領還沒有娶妻。”

沈婕妤愕然的看著顏雪,“你......你......”

顏雪拍了拍沈婕妤的肩膀,“早點出宮吧,本宮會為你準備好嫁妝的。”

沈婕妤目送著顏雪走出了宮殿,趴到榻上痛哭了起來。

她和晏皓辰兩個本來是青梅竹馬長大,可是太后選秀的時候把她選了進來,她本來以為一輩子就這樣了,沒想到......

沈婕妤一會哭一會笑,門外的方姑姑聽了擔憂不已。

又過了十天,顏雪把宮裡能打發的全打發了,只剩下一個董貴妃,她十分的頭疼,董貴人是油鹽不進,寧願在宮裡的佛堂帶髮修行,也不願離宮

顏雪就問了系統關於董貴人的情況,

原來來董貴妃的父親一直在邊關,而家裡的母親是她的繼母,之前在閨中就對她十分不好。

後來,太后主持選秀,她的繼母聽說陛下殘暴,怕選了自己的女兒,就把她推了出去。

他的父親雖然不想讓女兒進宮,但是聽她繼母說女兒是自願進宮的,也就預設了。

她進宮這八年,聽說偶爾和邊關的父親有書書信來往,和京城裡的孃家竟然一次也沒有透過信。

可見,對他們的失望,怪不得她不想出去,如果出去之後肯定還會被她們再拿捏一次。

顏雪聽聞咂咂嘴,家家有本難唸的經,那就先這麼著吧。

晚上,夏侯厲把自己扒了個精光,鑽到了被窩裡,手也不老實起來,

“雪兒,好想你。”

顏雪微微上揚的唇角掛著一抹似有似無的笑意,她的目光中閃爍著一絲調皮和挑釁,好笑地看著眼前的男人。

男人的忍耐顯然已經到了極限,他的眼神中透露出一種強烈的渴望和隱忍。

顏雪慢慢地靠近男人,輕柔地送上自己的紅唇,吻上男人的喉結。這個動作充滿了無盡的誘惑。

夏侯厲的呼吸在瞬間變得急促起來,彷彿被一股熾熱的火焰點燃。他的喉嚨發出一陣低沉的聲音,呼吸也越發不規律,

小腹更是感覺到一陣陣緊繃,彷彿有一股無法抑制的力量在湧動。

“妖精......”他低聲喃喃道,他完全失去了抵抗的能力。在這一刻,他彷彿忘記了一切,只想要盡情地享受這份熾熱的情感。

......

半年前顏山回了趟村裡,正好被張金花逮個正著,她這段時間在孃家過的並不好,以為顏山很快會來找她,

沒想到半年多了也沒見個人影,好不容易逮住了人,抓住就不放,“你個喪良心的,兒子也不要了,我的命好苦啊!”

說著就坐到地上撒潑打滾起來。

顏山厭惡的看著女人,“張金華,柱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