陸風拿著那塊錦衣衛令牌剛到後院,就見何雨水端著一盆髒衣服,從屋裡出來。

“雨水,從學校回來啦!”

陸風笑著與何雨水打招呼。

何雨水見是陸風,笑得眉眼彎彎。

“是啊,陸風哥!你有沒有髒衣服要洗?我幫你洗!”

之前陸風的髒衣服,都是秦京茹幫忙洗的,不過秦京茹已經走了,那以後家裡的髒衣服,就只能拜託何雨水了。

“正好我家裡有幾件髒衣服!”

陸風笑著說。

“不過雨水,我不會讓你白洗的!晚上我做紅燒魚塊吃,你過來和我一起吃!”

何雨水笑著朝陸風點點頭,跟著陸風回家拿髒衣服去了。

當晚夜深人靜之後,秦淮茹又悄悄推開了陸風家門。

一進去秦淮茹就鑽進陸風的被窩,抱住了陸風。

“小風,我婆婆的事怎樣了?她什麼時候能放出來?”

“你放心,就這幾天的事!”

若非秦淮茹提醒,陸風差點忘了賈張氏。

不過賈張氏的罪名並不重。

稍作懲戒之後,應該這幾天就會放出來。

秦淮茹聽了鬆了一口氣,同時又開始憂心忡忡起來。

“我婆婆已經開始懷疑我們兩人的關係了,如果我婆婆這次被放回來,肯定會加強對我的監視。”

“我以後恐怕就不能再這麼頻繁的過來找你了!”

“這樣不是挺好嗎!”

陸風笑著說。

“省得你老是在我面前說,是我讓你變得墮落的!”

“你正好可以趁這個機會,和我斷絕關係,然後重新做回你的良家婦女!”

“不行!你個壞良心的!我現在離不開你了!你休想一腳將我踢開!”

秦淮茹說著,一口咬在陸風的肩膀上。

自從跟了陸風之後,秦淮茹才知道,什麼是女人的快樂!

她嘗過這種快樂之後,就再也離不開陸風了。

陸風推開秦淮茹的腦袋,看著肩膀上出現了牙印兒,皺著眉頭說。

“秦淮茹,你屬狗的呀!”

秦淮茹看著陸風肩膀上的牙印兒,也有些心痛,一邊用手撫摸一邊說。

“小風,痛不痛?要不我找藥膏給你抹一下?”

“不用了,不過你得接受懲罰!”

陸風說著,抓著秦淮茹的頭髮就按了下去。

……

一夜無話。

第二天,天還沒亮,陸風就被隔壁何雨水家傳來的驚呼聲,以及叫喊聲給驚醒。

陸風抬起腦袋聽了一會兒,似乎何雨水家裡出什麼事了。

陸風急忙一骨碌爬了起來,穿上棉襖蹬上棉褲,然後快速的走出去檢視。

等開啟門,陸風才發現,何雨水家門外站了一群人,似乎四合院的人都聚集在這裡。

陸風走進何雨水家,就聞到了一股濃烈的煤炭味兒,同時看到傻柱正在焦急的呼喚床上的何雨水。

“雨水,雨水,你快醒醒啊!”

陸風一看就知道,何雨水這是一氧化碳中毒。

北方的冬天可是很冷的,尤其是晚上,更是跟冰窖一樣。

有許多人睡覺之前,會把煤爐子拎進臥室裡,為室內增加一點溫度,但這樣做卻有很大的安全隱患。

一旦室內的通風做的不好,裡面的人有很大機率會一氧化碳中毒。

何雨水應該就是這樣中毒的!

見到傻柱還在那裡搖著何雨水的身體呼喚,陸風再也忍不住了,衝著傻柱叫道。

“傻柱,你在那裡瞎叫什麼!還不趕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