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404章 舞女(第1/3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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此時的輕寒無比的自責,原本想著這個從小看著長大的弟弟,性子溫潤,雖然自己沒在的這幾年有些走偏了,但拉一把還是能拉過來的。最近事情多,一個錯眼,不散竟做出了這等事。
輕寒皺起眉頭:“之前不是跟日本人開廠子來著。”
“他那廠子早成了日本人的,壓根輪不著他自個兒做主。這事兒耿大翻譯沒聽說?”
輕寒看著老爺瞭然的目光,垂下眼眸。
“這事兒我倒是知道點,那也不是他開煙館的由頭。”
“由頭?幹缺德事兒還要由頭?能開煙館禍害人,那就是從骨子裡壞了,沒得救。”
“父親先別急,咱也不能聽風就是雨,興許是沒影兒的事兒。三弟咋不知道那玩意兒就是禍害呢。”
老爺子冷哼一聲,“啪”的把手裡的一把瓜子兒拍在炕桌上。
“知道今兒王家為啥上門來?那是噁心人來了。提溜著禮,口口聲聲給耿家新開的煙館道賀來了,誠心想恭賀開張大吉,咋不去門臉兒上?反倒是吆五喝六的上府裡來了。人家那是拐著彎噁心人呢。你耿府不是自詡將門之後,沒事兒就標榜自個兒忠君愛國嗎?倒是瞧瞧,大少爺給人當翻譯,大小姐招了安,三少爺直接下手禍害人,這就是耿家的風格!人家那是啪啪打臉啊。”
老爺子用手拍著自個兒的臉,連嘲帶諷的一番話,讓輕寒心裡更加難堪。不過,多年練就的冷靜,喜怒從不喜形於色。此時的輕寒依舊面不改色,只是目光更加幽深冰冷。
“是那王大少爺說的?”
“還能有誰?那混小子就是故意的。這煙館沒準跟王家都有些關係,老三這是往為父心窩子裡捅刀子啊,這事兒它就不是做哥哥的能做出來的。”
輕寒猶豫道:“不能吧?三弟若是真和王家扯上關係,那這事辦的還真不地道。”
老爺嘲諷的抬抬嘴角,斜一眼輕寒,冷哼道:“為父這是病了,也管不了。誰叫耿家現如今就指著少爺們過日子呢!你看著辦吧,那話怎麼說來著?引狼入室估摸著也就這意思,我瞧著這老三吶,遲早是個禍害。如今這耿府,四九城都憋著笑吶,老祖宗的臉都被丟光了。罷罷罷,反正我也病了,病的見不了人嘍!”
“我跟三弟談談。”
“談吧,但願能談出個花來。”
老爺擺擺手,哼唧:“我困了,哎呦,這一天天的,病了也不能消停。”
輕寒馬上起身告退,囑咐耿二上點心伺候著,這才往外走。
門外,大管家福伯等著。見輕寒出來,跟著輕寒往外走。
“福伯,今兒王家那小子怕是說話不好聽吧。”
“哎,還得是大少爺。可不,那小子忒不是東西,說話難聽著呢。這不怕老爺生氣,壓根沒敢仔細學。就那混小子說的話,它真能氣死個人兒。”
“看來三弟是真幹那事兒了。”
“沒跑了,真真兒的。不是我說三少爺,打小瞧著也是不錯的,這咋越長越歪歪了。幹啥不行?非幹開煙館賣大煙的事兒,咱耿府這點子臉早晚被敗光了,非得整得灰頭土臉的。放眼這四九城,能數得著的,誰家幹這事兒?除了王家那樣沒皮沒臉的,那不也讓人損了多少年。我還真就不明白,您說三少爺這是圖了個啥?今兒我都沒敢出門,這老臉臊得慌啊。”
大管家福伯這話匣子一開啟,就剎不住車,把一整天的憋屈全禿嚕出來了。
要說這府裡真正兒操心的,他就沒幾個。大管家老福子算一個,幾代人都在耿府,耿府那就是自個兒的家啊。
輕寒理解大管家福伯的心情,腳下放緩,安撫道:“福伯不必太過擔憂,明兒我問問三弟。”
“那感情好。”
福伯嘴上沒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