輕寒溫潤如玉的笑笑,順手把桌上的熱咖啡往雅子面前推了推,柔聲說:“才剛兒送來的,趁熱喝。”

雅子幸福的笑了,低頭認真喝咖啡,淡淡的苦味輕輕纏繞在舌尖,更多的香甜瀰漫在整個口腔,溫熱的感覺瞬間席捲全身,由內到外的溫暖讓幸福中的雅子尤為淑賢溫順。

輕寒則跟李仕溫談起不散的事。

“老三的那家煙館你知道多少?”

李仕溫咧嘴笑笑,抬眼瞧著正往這邊走的兩人,低聲說:“那可不是一般的營生,現如今就數它來錢快。耿三少爺如今可是日進斗金啊。”

輕寒冷哼一聲:“那營生好,大哥怎地不開一家?”

李仕溫臉色一變,眼底暗芒一閃,又掩飾著摸摸鼻子,訕笑道:“那不是一般人能幹的。”

李仕溫神色異常輕寒看在眼裡,深若寒潭的雙目幽深的盯著李仕溫,冷冷開口:“這世上掙錢的營生數不盡,唯有這營生不能幹,逼良為娼尚且只害一人,這營生卻是禍害一家人。”

李仕溫認真的看著輕寒,想看出這是不是真話。

輕寒幽深的目光冰冷狠厲,李仕溫終是變了臉,雙眼看著往這邊來的兩人,握了握拳頭。

“六弟知道就好,那玩意兒害人不淺。”

眼瞅著不散和陶雲走過來,輕寒低聲說:“替我盯著點。”

李仕溫微微眯眼,隨即若無其事的垂下眼眸,眼角掃過認真喝咖啡的雅子。

這一家子啊!

這時,輕寒側向雅子柔聲問:“累了吧?”

雅子從善如流,放下咖啡杯,柔順的笑笑說:“是有些累。”

輕寒起身,伸手扶起雅子,對李仕溫說:“大哥,今兒謝謝了,改日兄弟請大哥喝茶聽戲,天色已晚,兄弟就先告辭了。”

李仕溫三兄弟起身相送,不散笑著說:“正好兒,大哥一起回吧。”

輕寒掃一眼陶雲,淡淡的說:“我在書房等你。”

不散楞了一下,抬眼看看輕寒,猶豫著問:“大哥的意思……”

輕寒沉了臉,冷聲說:“我們談談。”

輕寒說完攬著雅子往外走,李仕溫三兄弟越過不散緊跟。

陶雲剛剛緩過來的臉色瞬間又黑了,清秀的面孔變得猙獰。

車上,輕寒溫潤的對雅子說:“過兩天我陪你去做旗袍,就做紫色的。”

雅子抬起水眸看著輕寒,不明的情緒劃過眼底。

輕寒接著說:“夫人更適合紫色。哦,那女人我總覺在哪兒見過。”

雅子溫柔的笑笑,柔聲問:“是輕寒哥哥的朋友嗎?”

輕寒故作沉思,沉吟片刻,搖搖頭說:“不是朋友,只是覺得有些熟悉。想不起來了,應該不是什麼重要的人。夫人沒有這種感覺?”

說完輕寒盯著雅子。

雅子搖搖頭,仔細回想著。

“從來沒見過。”

輕寒笑笑:“可能是我記錯了,總覺得她跟夫人有些關係。”

雅子搖搖頭:“今天第一次見,輕寒哥哥說紫色漂亮,所以才多看了兩眼。”

輕寒拍拍雅子的手,轉移話題,溫聲細語:“累了吧,我記得夫人最不喜這種場合。”

雅子靠進輕寒的懷裡:“嗯,這樣的場合適合姐姐,她總是最耀眼的。”

輕寒順手摟住雅子,附耳低語:“雅子這樣最好,安靜,我喜歡。”

雅子羞澀的低頭輕笑。

石頭從倒車鏡裡冷冷的看一眼兩人,輕寒冰冷的雙眸落入眼底。石頭心底一痛,咬住嘴唇,腳下一使勁,車突然提速,後座的兩人被晃了幾下。

進家後,輕寒柔聲打發雅子先去歇著,自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