酒井冷冷說:“車在哪裡?我要看看。”

雅子搖搖頭,一臉茫然的回頭看著輕寒說:“輕寒哥哥,昨晚是你開車回來的嗎?”

輕寒搖搖頭說:“好像是你開的。”

“車在哪裡?”

“我不知道。”

酒井的臉色已經黑的滴水,惱怒的盯著兩人演戲。

不耐煩的說:“告訴我,車在哪裡?”

雅子懊惱的垂下頭說:“對不起,酒井君,昨天晚上我們都喝醉了,車我不記得停在哪裡了。”

“你說什麼?”

酒井醜陋的臉瞬間猙獰,惡狠狠的看著輕寒。

輕寒酒後的慵懶似乎還未散去,半眯著眼睛,對酒井冰冷陰毒的目光視而不見,鎮定自若。淡淡的說:“雅子的酒量酒井君應該清楚,雅子都不知道的事,我怎麼可能知道?”

雅子似乎很難受,煩躁的抱著頭說:“真的很抱歉,讓我想想,讓我想想,一定可以想起來的。我怎麼可以犯如此低階的錯誤。”

輕寒慵懶淡漠的表情總算有了些許變化,起身走到雅子身邊,看著雅子的目光溫柔眷戀,抬手捉住雅子的手,柔聲說:“別急,慢慢想,頭還疼嗎?”

酒井已沒有耐心看兩人的秀恩愛,橫掃兩人一眼,淡淡的說:“雅子小姐,既然這樣,就麻煩兩位跟我走一趟,親自給司令官閣下解釋吧。”

雅子懊惱的點點頭,配合道:“請酒井君稍等,我馬上就好。”

雅子看著輕寒柔聲說:“我們換衣服吧。”

輕寒含笑點頭,跟在雅子身後去了臥室。

臥室裡,兩人只用眼神交流,互相點點頭。麻利的換上衣服,並排走出臥室。

此時的輕寒無比慶幸,當初兩人搬進來時,雅子就找出了藏在電話底座的竊聽器。兩人雖各住各的房間,但有事都在臥室裡溝通交流。一個月前,趁著電話線路故障,雅子直接卸掉了電話底座的竊聽器,並把那東西放在了武田太郎的辦公桌上。

雅子提醒武田太郎,這是耿輕寒發現的,以耿輕寒的聰明,自然知道這是什麼。因為有了雅子,竊聽器有沒有都不是該執著的,酒井也沒有再想法子。

兩人倒是過了幾天可以隨心所欲說話做事的日子,但輕寒心有芥蒂,一直小心謹慎,也沒什麼出格的話。

這樣的日子沒幾天,輕寒受傷後,家裡請了女傭。

女傭的身份兩人不能徹查,也不能深究,只能防範。

雅子在女傭來之前,把自己的一應常用物品都挪進了輕寒的臥室。這段時間雖然兩人一直冷戰,但依舊扮演著熱戀中的情人,在外人眼裡還是親密無間、似水如魚的情人。所以,輕寒臥室裡雅子的物品一應俱全。只是雅子的軍服昨夜脫在自己的臥室,眼下只能換一件和服。

特殊時期,顧不上矯情,兩人並不糾結,默契的相互轉過身,動作極快的打理自己。

酒井的耐心已經耗盡,面色愈加陰沉冰冷,醜陋的五官猙獰可怖。陰毒的目光蛇信子一般緊盯著臥室的門。

兩人一出來,酒井冷著臉轉身大踏步的向外走去。

這樣的酒井在別人眼裡那已經是暴怒的極限,會有一百種折磨人的法子想要發洩。

但輕寒和雅子直接無視,兩人不緊不慢,一邊秀著恩愛,一邊賞著夜景,跟在酒井身後出門。

輕寒如暮鼓晨鐘般低沉優雅的嗓音響起。

“頭還疼嗎?”

雅子搖搖頭溫言軟語:“已經不疼了。就是想不起昨晚的事,車到底停在哪裡了?”

“想不起來就別想了。”

“怕是說不過去,畢竟有人看見咱們的車了。”

“也有可能看錯,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