被推進手術室的蔡曉晴,只看到自己上方那明晃晃的手術燈。

那燈光籠罩著她,讓她感覺有點害怕,有點無法呼吸。

麻醉師走過來,輕聲安撫著她。

“女士,請不要緊張。這只是一個小手術而已,很快就會結束的。您是哪裡人呀?”

麻醉師溫柔地問道。

“我……我是 h 市的……”蔡曉晴的聲音有些顫抖。

還沒等她回答完,麻醉師已經迅速地給她注射了麻藥。

瞬間,一股強烈的睏倦感湧上心頭,蔡曉晴的意識漸漸模糊,最終陷入了一片黑暗之中。

不知過了多久,蔡曉晴緩緩地睜開了眼睛。她發現自己正躺在手術室外面的等待區,周圍是一片陌生的環境。

她感到頭有些暈沉。

這時,一名護士走過來,看到蔡曉晴已經甦醒,便微笑著對她說:“您終於醒啦!感覺怎麼樣?”

蔡曉晴試著活動了一下手腳,發現除了有些無力之外,肚子暫時還沒感覺到疼。

她輕輕地點了點頭,表示自己還好。

護士見狀,便小心翼翼地將她推出了等待區。

蔡曉晴的媽媽一直等在外面。

隨後,她們一起跟著護士來到了病房。

蔡曉晴被小心地挪到病床上,確認一切正常後,護士向蔡曉晴和她的媽媽交代了一些注意事項,比如飲食、休息等方面的問題。

最後,護士匆匆忙忙地離開了。

蔡曉晴的子宮和卵巢也出現了壞死的情況,初步做檢查的時候,她的情況就已經很嚴重了。

沒想到手術開腹之後,主刀醫生一看,唉,確實全都壞死了。

這意味著她已無法接受有效的治療,唯一的選擇,就是切除這些器官,以保住性命。

但這無異於進行了一次絕育手術,徹底剝奪了她生育的可能性。

面對這麼特殊的病情,醫生們覺得很無奈,但同時也很疑惑,為什麼會無緣無故出現器官壞死的情況呢?

作為醫者,他們當然希望盡最大努力救治每一位患者,並找到真正的病根。

然而,儘管醫生們對蔡曉晴進行了各種詳盡的檢查,但始終沒能找到確切的病因。

蔡曉晴只能認命。

相比之下,蔡曉晴的母親表現得異常冷漠,女兒經歷了這麼重大的手術,卻好像與她毫無關聯似的。

見自己的女兒死不了,她在毫不留戀地離開了醫院,蔡曉晴見自己的媽媽離開,也並沒有和她爭吵或糾纏。

她默默就請了一名護工照顧自己。

蔡曉晴的媽媽其實是做交際花的,也就是周旋在不同的男人之間,利用男人作為自己的資源,以此為生。

做交際花有好有壞,但歸根結底,都是各憑本事的營生而已。

既然天生一副好皮囊,有的人又善於利用自己的美貌和巧舌,自然也不會放過這碗飯。

不過蔡曉晴的媽媽不算什麼牛逼的交際花,反正浮浮沉沉的,也沒混出個名堂來,就連她自己也不知道,蔡曉晴的爸爸到底是誰,也沒怎麼管過這個孩子。

大概是耳濡目染吧,蔡曉晴對於男女的事情,是很沒有邊界感的。

因此她剛成年就經人事了,蔡曉晴的交往物件即使是有伴侶、有物件的男人,她也從來是來者不拒的。

自己的媽媽也是這麼做的,所以她覺得這麼做也沒什麼問題。

步入社會工作後,她愈發將自己視為一件商品,利用自己的身體,換取對自己有益的回報。

然而蔡曉晴的媽媽到了這個年紀,卻突然傍上了一個能給她穩定生活的富商。

這個富商說,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