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季時宴你怎麼了?”蘇木有些納悶,這人今天也很奇怪。

“無事。”

季時宴拼命的壓抑自己,視線從木木身上移開,喝了一大口冷水,好在沒人發現他的異樣,自己真是禽獸,季時宴自我唾棄。

“行吧。”他都臉紅了,還沒事呢,不會是有些發燒了吧!

蘇木把手放在季時宴額頭試了一下,還想有點燙,又試了自己的好像也有點燙。

這一下子,季時宴才安穩的情緒又開始不受控制了,這簡直是壓死駱駝的最後一根稻草啊,季時宴都絕望了,他真的極力壓抑自己了。

“你回去讓大夫給你看一下有沒有事情。”蘇木很關心的道。

“好。”季時宴嗓音沙啞的不成樣子。

“你看,你喉嚨還有些啞了,想必是有些風寒了。”也不知道這大夏天的怎麼風寒。

“回去喝一些藥啊!”

“行,我回去就找大夫看看。”他是要找大夫看看,自己這個情況是怎麼一回事。

“那我送你過去吧。”

“不用!”季時宴急忙拒絕。

“那行吧。”好面子嗎,她也理解。

“你趕緊去看看,我就不耽擱你了,先走了。”有病肯定是需要立刻去看看的。

“讓清風過去送你。”清風還在外邊老老實實的候著呢。

“是,主子。”清風送蘇木出去了。

季時宴直接全身放鬆手支著額頭,靠在桌子上。

“主子,鄉君送走了。”

“嗯。”季時宴點頭。

季時宴回到府裡,就宣太醫過來。

“宸王殿下。”太醫行禮問安。

“嗯,你來看看本王身子如何。”

“是。”

季時宴坐在桌案邊伸出手,太醫仔細的把脈,眼睛看向季時宴的臉色,又問了幾個問題。

按理來說依照宸王殿下的身份不應該出現這樣的情況啊,太醫擼著鬍鬚沉思。

“太醫但說無妨。”季時宴道。

隨著太醫的話深入,季時宴的臉色越來越難以捉摸,“行了,本王知道了,你退下吧,這事兒不用告訴父皇他們。”

“是。”太醫恭敬的退下了。

季時宴想著剛剛太醫說的話,一些大戶人家到了一定的年紀就會有通房教導一些事宜,但是他全拒絕了,這些事兒肯定是要和自己最愛的人一起。

而他見到木木就會生理性的感覺到開心,只要在她身邊就會感覺到幸福,內心非常非常喜歡。

結果就因為到現在從沒沒有過,一直壓抑著,一點點小情緒都能撩撥動他。

想起太醫看他那個不可思議的眼神,他這個年紀,這個身份,這個樣貌和行事風格,竟還是個小純潔!

季時宴明白了,不用在找大夫了,他一切都懂了,是他自己的問題,一直冷靜自持的人沒想到現在竟然會是這樣。

蘇木卻不知道這邊季時宴的鬱悶,她已經回到了青山村了。

路邊的麥子現在都已經變黃了,風一吹一層層的麥浪湧來,帶著豐收的喜悅。

“爺爺,田地裡的麥子已經變的金黃了。”

“是呀,今年又是一個豐收的季節。”蘇定國笑呵呵的。

那個麥穗鼓鼓的看著就很飽滿,不像是每年又有很多的癟粒,再加上今年還施了很多的肥,想必收成是以前的幾倍。

“小麥大概什麼時候可以收割啊?”蘇木道。

蘇定國想了一下麥穗還有天氣的狀況,“收割可能還需要一小段時間。”

“今年農忙就很省力了,有連枷和穀風機可省了不少力氣呢。”想起以前的收麥子,那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