扎林坐在鑲著金色滄浪流光的王座上坐了下來,處決了他的死對頭,正在得意,光照在他的臉上,一個人覺得有些許寂寞,不過成功的喜悅足以掩蓋他的不自在,他做出了一個舉動,直接用指甲劃破了自己的血肉,很可惜的是本該跳動的地方卻空蕩蕩想的,毫無起伏“我知道你不在了,可是相信我,總會把你奪回來的”。

語氣急切,動作像是一隻看到了食物的狼,眼神盯著鏡子裡的自己,“很快焰城也會成為我的,那個膽小如鼠的孩子根本沒有資格坐在最高的位置上”。他輕笑著,想著自己坐在那個位置上,眼神輕蔑的盯了一眼“所有人都要匍匐在我的腳下”,突然他停下來自己的動作“可惜了,我還欠缺著一顆心,到底該用什麼東西去填補它呢?”思考著問題的扎森,手上有一顆極大的翡翠戒指,“來人”,一聲令下,“落瀟被請了上來”,她看著站在不遠處的扎森,心裡有疑惑。

只是看著他的王座上的紋樣,“火焰,滄浪,三個圖案在一起,最上方是一隻羊的樣子,看著這個王座她心裡有了想法”。倒也不急著說話“扎木的部下,你說這眾多城池中最有能力的是誰?”眼裡帶著狠意,要是做不到,只好送他去死了,落瀟呆呆的讓扎森一愣,“這不是個傻的吧,還是要再試試”。落瀟一眼無辜的看著他“你在說什呀?聽不懂”。兩個無法溝通的人氣的扎森臉都黑了,揮揮手“你先下去吧,扎木怎麼找的這個傻大個”,心裡暗暗的將他當做個傻的,“看來沒什麼威脅”。招來手下“看著他,不要讓他離開這裡,要是走,那就殺”,他比了一個刀架在脖子上的樣子。

落瀟從他的宮殿裡出來,“早知道他火試探的,這次險險的躲過去了,他不久還會在試探,不要掉以輕心”,訛獸被送去了扎森的手下,這邊他突然想起來那隻兔子“將那個兔子帶上來”,訛獸看著自己面前的人,“什麼,要我為他表演,我演什麼呀”,訛獸跟著走了出來,看到了不遠處的落瀟,她看起來一臉的迷茫,“裝傻”,看著她用術法比出的手勢,它點點頭,心一橫,一下子摔倒了這裡,手下一看這還了得,“要被他知道完了呀?”心裡的慌亂一點都不少,將兔子扶了起來“你知道我們的命在你手裡,祖宗,先起來好不好?”

訛獸看著這裡,“也是總要看看他要幹嘛”,小心翼翼的為它處理了傷口,訛獸跟著他到了宮殿,扎森直接揮退了手下,“你給我跳個舞”,訛獸心裡不樂意,但手腳麻利,只是跳的不忍直視,看著地上被摔碎的碗,扎森扶額“你受傷了”,突然的關心讓訛獸鬆了一口氣,“那好,過來”,訛獸突然傻乎乎的蹦了起來,一下子撞到了他的手邊。摸著它的毛髮,突然心裡的主意打定了。

“小兔子,你說她沒有能力保護著他們,我是不是要動手的呀”,語氣柔和,訛獸終於知道落瀟為什麼看起來不太好了,這換誰都得瘋,它只好把自己縮為一團,看不見我看不見我,“真是害死個人了”,不知道突然之間他突然的臉靠近了訛獸,一張大臉突然出現在訛獸的眼前,給他嚇了一跳,“兔子呀,兔子我誠心的發問,天城是否要換一個領袖了”,訛獸看起來很是難辦,突然它的行動被控制住了點了一下頭,“你是說我能坐到那個位置上。”

扎森在這裡坐了一夜,他終於做出來一個決定,“打算去攻打焰城,”一個毫無防備的將領,看到了扎森的到來,很是歡迎,“扎森將軍,歡迎你的到來”,扎森心裡冷笑著這個男子分明只是因為他的長相,被那個所謂的女子看中,一方城池就被他佔據,這個德運更難對付呀,雖然他看起來毫無作用,可是他背後的是王,“要是現在動了他,王一定會知道的”。一番思量之後,他從背後將自己準備的東西給放下了,與他長談。

話未說很多,喝了一點酒,德運就開始嘟囔了,他眼裡心裡都只有那個女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