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白衣女子氣急敗壞的我將自己的臉變了回來,你知道嗎?因為我的臉從來不被人待見,現在有了機會可以改變,我不惜一切的代價,“不在乎付出什麼,我只願讓我按這樣的事情自然而然的走下去”。她可以做到,我知道這是錯的,那又怎麼樣?

總有人看到了一個背影就心生愛意,卻被面目猙獰給嚇得不敢去說話這樣的事情有什麼意思。她手裡握著一隻描眉的筆,“我要去修復所有的傷口,你以為看不到的傷害它就不存在嗎?你只從未經歷,憑什麼要我放棄”。

“千變萬化”,她和落瀟變得一樣,“有了術法,我想做誰都可以,不會被任何人忽略了”。落瀟看著她眼裡的淚水,她並未去打斷她的話語,“選擇自己想做的事,自然可以,害人最後結局不會太好的”,那女子面容柔和,她眼裡的悲憫似乎都要化為實質了,“既然他們都覺得只有它最重要,那我就擁有它,永永遠遠”,五指往手心裡一收,“什麼都不作數,只有抓到手裡的才是我的”。

以前我總等著其他的人透過我的眼睛看到我的心意,可是從未有人說過什麼話語,他們盯著我的眼神跟看到了什麼怪物一樣,換個樣子就變了一副嘴臉,你不覺得他們毫無意義,一天都在做什麼事情。“所以殺了你,我會更好,你必須死去”。聲音出奇的尖利,她手裡的筆開始描摹開了自己的臉,這裡的樹突然都變成了人的模樣,“他們每一個都有了人的臉,有一天他們會去取代人”。

落瀟躲避著攻擊,轉頭對上了一張意想不到的臉,她袖子裡的白綾如同遊蛇靈活的將他們的目光給擋住了,“你可以遮住你的眼睛,卻無法遮住他們的目光,何必在掙扎呢?不如就這樣的在他們的凝視之下消亡吧”。

那白衣女子在銅鏡中對著自己的臉細細刻畫著什麼,“那就試試吧”。突然落瀟意識到這裡的樹都動了起來,他們因為你的筆有了意識,“不錯”,正對上一雙黑白分明的眼睛。細看她的五官並無變化,只是顯得好看多了,落瀟將腦子裡的想法甩掉,對付著握著樹枝一通亂打的樹人,他們因為很久都這裡等著,“已經等了很久了,將你永遠留下,這是他們的力量”。

落瀟突然意識到了這裡的不對勁,她之前是看的到那個黑盒子的,現在這個白衣女子她似乎主宰這這裡的一切,她握著自己的手,一雙想要看透一切的眼睛,“我知道了,你剛開始說的話是為了讓我放鬆警惕,被你引到這裡來”,一聲響指,“說對了,不過那又怎麼樣?,你到了這裡就逃不出去了”。

落瀟被一把拉起,按在了地上,她看著不遠處的女子,她將手裡的筆慢悠悠的收了起來,看到了不遠處有個村子,“我要和你大打個賭”。落瀟聽完後點了點頭,她隱匿了身形,“那裡有一個寶物,只在祭司中可以取到,你我用辦法去找到,就算贏”。見到街上的兩個女子一個美若天仙,一個毫無亮眼的地方,看著他們的眼神,落瀟知道他們在想些什麼。

加快了腳步,他們叩響了那扇門,裡面出來一個盤著頭髮,嘴角有顆痣年方四五十的婦人,“是客人到了,請進吧”,落瀟打扮的不亮眼,白衣女子則是一雙眼睛看著這裡,將一切都掃入了眼中,一個普通的院子裡落瀟握著手中的劍,奮力的劈砍著,“這是她的選擇,要透過選拔,自己得到機會”,那個白衣女子扶著牆,看著不遠處的身影,打算夜探這座小院子。落瀟步伐越來越輕快了,她眼中映出了真正的靈珠,一把探過去,握到了自己的手中,她憑著自己的術法迅速的穿梭在這裡,出乎意料的是這一路毫無人去追著她,“只是興奮已經刺激的她腦子不能思考了,她抱著寶珠要去和落瀟說是她贏了,要她變為她的樣子,與她換了這一張臉,只有一樣她願意的東西,才能不腐朽的擁有這一張臉”。

落瀟她的眼神因為練劍更剛毅了,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