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想走,沒門!”三柱娘薅著蔣大媽不撒手,死死的薅著,牙齒咬得咯崩崩響。

不遠處,

鍾嬌靈泉耳朵都能聽到三柱娘咯吱吱咬牙切齒的聲音。

嘖,

站好了,準備吃大瓜。

“知了,三柱娘,我不和你計較,你鬆手。”蔣大媽一看這三柱娘打紅了眼睛,一副非跟自己玩命的姿勢,

很可能就是魚死網破,於是蔣大媽趕緊示弱求軟。

蔣大媽伸手拽住了三柱孃的手,想減輕一下三柱娘薅頭皮的巨大痛苦。

“啊,現在想求饒了,晚了,昨天晚上,當你廢了我的四顆牙的時候,你的破事就兜不住了。”原本,

三柱娘是想著借蔣大媽一些錢花花。

到時,用那個秘密威脅蔣大媽,然後她就可以佔了一些便宜。

沒想到她的便宜還沒佔,就被蔣大媽薅走了四顆牙。

她不幹!

‘你的破事?’鍾嬌一聽這四個字,眼睛頓時亮了好幾個度,媽呀,還真的有事兒,看來這事兒不小。

她從口袋裡掏出一把瓜子嗑了起來。

順手還分了身邊的幾個嬸子一些,

大家都津津有味的吃起了瓜,

“三柱娘,你不要血口噴人!”蔣大媽緊張起來,吼得氣勢十足,渾然一副不害怕的模樣。

看到蔣大媽還在負隅頑抗。

三柱娘勾勾唇,一絲陰森的冷意漫上唇色,一點點展開,最後露出陰森森的缺了口的幾顆牙,看起來更是疹人。

蔣大媽被三柱娘陰森森的笑,嚇得打了一個激靈,

她眸子虛閃,開始不敢對著三柱娘,但還是硬昂著脖子,信誓旦旦道:“身正不怕斜歪,我看你怎麼編排我!”

三柱娘趁著蔣大媽分神的功夫,再次狠狠一薅,一縷頭髮就那樣被生生的扯了下來。

嘶,

蔣大媽疼得慘叫一聲,抬手摸火辣辣的頭頂,

一摸手上還是粘漬漬的,

低頭看手,

哎呀全是血。

鍾嬌一看到血,連愣神都沒有愣,而是風輕雲淡的繼續嗑著瓜子兒。

昨天又不是沒見血,有什麼大驚小怪的。

其它吃瓜群眾看到血,也是微呼了一聲,然後也是同鍾嬌一樣繼續淡定的吃瓜。

村裡打架就是那樣,

薅頭髮,

掐人,

撓人,見點血很正常。

“三柱娘,你欺人太甚,怪不得三柱爹不要你這個母老虎,一直惦記石寡婦,果然是個上不了檯面的。”蔣大媽又急又氣又惱,尤其看到自己一手的血的時候,憤怒全面爆發。

“你胡說什麼,我撕了你。”三柱娘一把扔掉手中帶血的頭髮,朝著蔣大媽再次撲了過來,這回是雙手撲向蔣大媽。

蔣大媽舉起雙手,迎向了撲過來的三柱娘,還悄悄抬起腳,朝著三柱孃的小腹踹了過去。

歘歘歘,

兩個四隻手撲打在一起,

但是三柱娘還是硬生生的捱了蔣大媽一腳,開始還沒覺得啥,後知後覺,肚子疼得難忍。然後就漸漸招架不住。

最後,三柱娘被蔣大媽騎在身上一陣狂打。

砰砰砰,

啪啪啪,

頭髮掉了兩縷,

腮幫子也腫了,感覺火辣辣的疼。三柱娘忍無可忍,她伸出雙手阻擋著蔣大媽繼續揮向自己的拳頭。

“蔣大屁股,你再打,我就要說出你草垛子的事情!”她虛弱的聲音響了起來,雖然不是疾言厲色,但是那三個字草垛子卻是生生的阻攔住蔣大媽揮過來的拳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