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赫連文軒已死!”赫連文軒道:“痴於情,執於情,傷於情。”

赤炎冷笑道:“痴情者執專情者愚苦情者悲絕情者狠。”

他的眸子銳利的像是兩把尖刀,“這麼多年了,你還是忘不了她?”

赫連文軒嘆了一口氣,“她給我過新生。”

“但是她現在已賜予你死亡了!”

“這不重要!”

赤炎冷笑:“那到底什麼才重要!”

赫連文軒沉默了,他不想開口,哪怕一個字現在都不想提,一個人漫無目的的往前走。

赤炎也沉默了,跟著他身邊,良久才道:“玄靈並不適合你,早點走出來吧!”

赫連文軒沒有吭聲,依舊不想開口,似乎連開口的力氣都沒有了。

雪原無邊白雪籠罩,白雪中的人又能否走出雪原?能否走出了內心陰霾?

赤炎一言不發,赫連文軒也沒有開口詢問這些時日發生的事,就好像赤炎從來沒有出現過一樣。

時間在流逝,一點一滴,像是瓦簷上的水滴,不經意間就已恍然隔世,已是另一個春秋。

前方浩瀚的大地上吹來了古樸蒼涼的氣息,彷彿走入了遠古的境地,充斥著一種極為荒涼的蕭索之意。

風化的骨頭,漂浮不定的怨氣,鏽跡斑斑的刀劍,以及一些並不常見的兵器,散落了一地。

這是一片遠古戰場,屍骸遍及戰場邊緣,像一座座小山般,將這古戰場包圍。

人還沒有靠近古戰場,就有一股��說暮��詠諾酌傲順隼矗�杲�搜誆匭攆檣畲Φ哪且荒ǹ志謇鎩�

赤炎眸光大盛,透過層層的霧霾怨氣,將這片古戰場覽了大概,卻也不過十分之一。

他們毫不猶豫的走進了古戰場,兩個人兩道模糊而朦朧影子,在這片古戰場有著說不出詭異。

這時,前方一陣陰風襲來,經久不散的怨氣像是已復甦過來的怨靈,張牙舞爪,有著說不出恐懼。

“你對這片古戰場怎麼看?”赤炎開口,因為他知道他若是不開口,赫連文軒絕不會開口。

這個世間瞭解赫連文軒的人不多,但他相信自己絕對算是一個。

赫連文軒果然開口:“這是一片凶地,我們不應該進來。”

“哦?你是如何分析的?”

赫連文軒道:“但凡屍山骸骨遍佈之地,最好都不要去。”

“這就是你的理由?”赤炎沉默了,額頭微皺。

不可否認,他的想法與赫連文軒不謀而合,他剛踏入這片古戰場就已發現了這裡的不對勁。

可是,當他發現這一切時,他才發現已經太晚了,一雙冰冷而無情的眸子已在千里之外盯著他們二人。

這是兩道冷如冰刀的眸光,像是已有兩柄天刀自千里外殺來,**裸的殺意不加掩飾,未曾隱藏絲毫。

赤炎淡笑:“看來有場惡戰了。”

赫連文軒點頭,“這個人很強大。”

“我知道!”赤炎道:“她若不夠強大,絕不會出現在這裡!”

“是你還是我?”

“隨便!”赫連文軒道:“你若喜歡,讓給你也行。”

赤炎又笑了,笑的很愉快,一人抬起頭,目視著千里之外那道屹立絕巔的身影。

“朋友這是何意?”

夕瑤沒有吭聲,一襲白裙如雪,青絲垂簾三千尺,冰冷而無情的眸子依舊冷冷盯著二人。

赤炎又道:“你想殺我們?”

夕瑤終於開口了,聲音清脆而動人,反問:“你們可知這是什麼地方?”

“不知道!”赤炎回答的很誠實,絕不是因為對方是個很好看的女人。

他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