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是一個坎,所有修煉者的一個門戶,自古至今,又有多少人沒法邁過這道坎?

這是一個多麼驚人的數字,她卻不知道這是玄琴有史以來最強烈的一次危機。

玄琴渾身鮮血飛濺,根根白骨折斷,戳出遍體鱗傷的體表,但他卻不屈服,永不屈服。

“來吧!再戰!”神罰護體,玄琴低吼,眸子火熱,戰意沸騰無比,無視自身駭人的傷勢,再度近身搏殺風輕雲淡的“自己”。

兩人相互扭纏在一起,衝破封困雷海,整個宇宙都是他們的身影,無數星辰崩潰。

男子大吼一聲,十萬星辰瞬間崩碎,一拳轟飛玄琴的人,將他整個人轟成一堆爛肉。

與此同時,雷海中再度誕生一頭雷獸,男子跨坐雷獸,手持八仗長黑色魔槍再度攻殺向玄琴的極速凝聚的血肉。

他要毀滅玄琴,他也要毀滅自己,未能達到自己的高度,那麼就只有毀滅。

他看的很透徹,千古一夢,如果只是黃粱美夢,那他寧願輕手扼殺一起希望。

雷獸鐵蹄踏空,猶如千萬天馬行空,惶惶宇宙也隨之起伏不堪,彷彿一顆巨大心臟極速跳動,隆隆作響。

遠方血肉重生,玄琴還未來的及躲避,那杆散發不滅神力的八仗長槍已洞穿他軀體,將他人挑了起來。

“你就這點本事?”男子大吼,恐怖的音**及浩瀚宇宙。

“你想領會到更多?”玄琴嘶吼,懸於頭頂的雷罰之劍,瞬間滅殺而下,將男子劈成兩半。

任那魔槍洞穿軀體,他依舊往前一步,撕心裂肺的劇痛不足以掩埋他要毀滅男子的舉動。

他將男子撕成了碎片,連同他坐下的雷獸也一併被轟成一堆爛肉,藍色的血水飛濺。

“你我本是一人,你可以傷我,難道我不可以傷你?”遠方血水凝聚,男子冰冷的俯視著玄琴的人。

他看起來毫髮無傷,一襲白衣如雪,臉上那一團迷霧也終於散去,果真跟玄琴一模一樣。

他的神采,他犀利如刀的眸子,以及冷俊的面容,唯一照成視覺差異的就是他一頭雪白的頭髮。

雪發垂簾三千尺,男子長嘯一聲,手執八仗魔槍再度攻殺而來,宛若蓋世魔神殺來。

玄琴臉色更冷,幻雷獸猛然現身,他跨坐幻雷獸,宛若殺向九天的戰劍般,迎上了男子絕世一擊。

整個宇宙徹底被打亂,強大的神力橫掃九天十地,彷彿回到了開天闢地的混沌之境。

兩人鮮血淋漓,各自皆有不同程度的負傷,全身上下沒有一寸完整的軀體,一塊完整的骨骼。

兩人對決慘烈無比,玄琴幾次被打碎軀體,連坐下的強橫的幻雷獸也有些吃不消。

更令人絕望的是,源源不斷的雷光還在無限滋生,無數次轟擊在玄琴**,將他劈的險些魂飛魄散。

男子卻不受雷光限制,出入自由,更能降服雷電為己所用,對抗玄琴以至於不滅。

這是一場懸殊的對決,卻也更加加深了玄琴對自己的認知,對自己的不足有了一個簡單的概括。

鮮血飛濺,雷光絕世,兩人戰到狂,戰到宇宙毀滅,戰到各自筋疲力盡。

也不知道過了多久,也不知道激戰多少次,也不知道多少次毀滅。

雷海終於平緩了不少,而那男子癱坐在雷海中喘息,遍體鱗傷,手中八仗長的魔槍已缺乏光澤。

他的戰意也已消弭,他卻始終艱難的站了起來,“用你手中劍殺了我!”

“理由?”玄琴冷冷開口,同樣精疲力盡,勞累不堪。

男子道:“你只有殺了我,你才有可能獲得永生。”

“那我一定會殺了你!”

男子忽然笑了起來,笑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