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母雞啊。】

白筱筱不太喜歡‘你覺不覺得’這樣的問題,畢竟如果我自己有‘覺得’,幹啥去問你?

問你不就是我沒有‘覺得’嗎。

但她又不敢如此和師父嗆聲。

沉默——除了昨晚的康橋,還有今早的求生欲。

清黎沒執著白筱筱的回答,但也沒打算給她回答,等著那碗醒酒茶見了底,她才緩聲道:“準備一下,我們即刻回宗門。”

白筱筱點頭:“好。”

“啊啊啊啊啊啊!!!”

白筱筱剛開口一陣河東獅吼便湮沒她的聲音。

腦袋裡的666也同時有些焦躁。

‘宿主,你儘量攔著點女主,別讓她去湊熱鬧!’

白筱筱毅然接受任務,衝自家師父說道:“師父,我能去湊個熱鬧嗎?”

清黎:“可以。”

666:‘宿主?!!!’

【安啦,我說我去湊熱鬧,又沒說師父去。】

‘有什麼區別嗎……啊……’

666徹底擺爛了,它總感覺劇情和設想的完全不一樣。

後院,

凌月閣。

白筱筱熟悉閣樓名,這是榷樂給清黎安排的住處,再想想昨晚,難不成……

她匆匆踏進凌月閣,發現許多侍女和侍衛圍攏一起將院門堵得水洩不通,他們的神情也很奇怪,似擔憂責罰的懼怕,又有難以抵抗的好奇。

發生啥了?

白筱筱推開眾人步入屋裡,一股馥郁的香味直衝她的腦袋,很熟悉的香味使她忍不搖搖腦袋,屋裡的陳設素雅且精緻,只是地上亂七八糟的,胡亂扔下不少衣服。

啊,這……

白筱筱腦海裡閃過一大膽念頭,但又覺得很奇葩。

榷樂群主也在。

但比起她吃瓜的八卦臉,榷樂顯然憤恨惱怒得多。

“你、你們在幹什麼?!”

誰?

氣得榷樂都變聲了。

白筱筱探出腦袋瞧見床鋪上的人,也忍不住睜圓眼睛,捂住嘴。

裸露上半身的闕天文一臉震驚和無措,而他身旁趴著一用紅薄紗若隱若現覆蓋肌膚的妖媚男人,斜長的狐狸眼睛充滿茫然,彷彿毫不清楚究竟發生什麼。

“紅狐,你個小賤人,我殺了你!”

榷樂抄起桌上的白玉青瓷瓶就砸向紅紗男人的額頭,紅狐好似沒緩過神一般沒有躲閃,那青瓷瓶結結實實砸到他的額頭,血,順著他的額角緩緩流淌下來,給他原本嫵媚的臉更增添一抹妖冶。

“郡主……”

他的聲音酥麻入骨,聽得榷樂腳下一踉蹌差點摔倒。

“奴、奴也不知道是怎麼回事,一覺醒來就發現如此,奴有愧郡主,望郡主責罰。”

說著責罰,但他眼波流轉看得榷樂有些軟了骨頭。

“榷樂!”

闕天文地怒吼聲霎時傳來:“這究竟是怎麼一回事?你究竟做了什麼?!”

“天文哥哥。”榷樂也緩過神跑到他身旁:“我也不知道怎麼回事,這妖奴、這妖奴明明被緲清仙尊收走了,為何突然出現我也不知道。”

“緲清仙尊。”

闕天文輕輕地低喃一遍,卻能聽出他的咬牙切齒。

“誒誒誒!”

白筱筱聽得不樂意,“你們一個個說什麼呢?如果我沒記錯,這凌月閣本就是榷樂安排給我師父的房間吧?紅狐在這兒很正常,可你們呢?一個個不請自來,有什麼目的?”

一句話點撥迷津。

榷樂轉回眸瞧向披上外袍的闕天文:“是啊天文哥哥,這裡是緲清仙尊的房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