朱迪上任當天就被潑硫酸的事在洛聖都引起了海嘯,所有人都被這件事震驚,但隨後,恐慌就開始在民眾當中蔓延。

“警界之花凋零”

“洛聖都的希望破滅”

“這是罪犯向洛聖都警局的挑戰”

“正義末路”

一連串的新聞標題將洛聖都警局甚至是市政廳都推上了輿論巔峰。

人們開始自發的上街遊行,他們口中呼喊著各種口號,為朱迪,為自己,也為洛聖都的未來吶喊。

有些人已經看到了機會,打著“市長不為我們主持正義,我們就自己主持正義”的口號,把大批次自動和半自動武器開始向民眾發售。

甚至有傳聞說有些人還在問能不能購買到現役坦克,他雖然沒買到,但據說店長的表情很是耐人尋味。

當有人向正在進行違法行為的幫派分子打出第一槍的時候,各地就相繼開始爆發出小規模的衝突。

市長很快開了新聞釋出會,並把這次的襲擊事件定義為恐怖襲擊。

在釋出會上,相繼有洛聖都總局,以及各個分局的局長們發言表示,一定要將這些恐怖分子徹底根除,還洛聖都一片晴天。

然而,新聞釋出會剛結束一天,守在醫院的電視臺就報道了一個噩耗。

“上午11點35分,被稱為警界之花的南部局長朱迪·哈金斯,因搶救無效死亡,享年23歲....”

主持人的沉默,卻點燃了洛聖都市民的怒火。

“23歲!她才23歲!”

“她只是想打擊犯罪,她有什麼錯?!”

“她是為了我們全體市民而犧牲的,她是我們真正的英雄!”

“為朱迪局長報仇!!”

“報仇!!我們要報仇!!”

當街頭上的衝突越發的劇烈,甚至出現了傷亡。但這些這不關喬的事,他只是靜靜地守在醫院,看著那已經被白布蓋住的人。

朱迪走了,她在痛苦中停止了呼吸。

洛玻塔的廢鐵場並沒有瘋狗格里芬的身影,但那裡確實有人居住。

喬還在調查的時候,貝基就哭著打通了他的電話,可等他趕過來,醫生帶他看到的就只有這具蓋著白布的軀體。

“喬!”

他想拉開白布看看,但貝基卻叫住了他:“朱迪說,她不希望你看到她不好看的樣子。”

喬的手狠狠地顫了一下,他看向貝基。

貝基的眼眶通紅,不像是假的,但……

猶豫了許久,喬最終還是沒有掀開白布。

有些時候,留下些沒什麼希望的幻想,還是有用的。

他不太相信朱迪就這麼走了,明明昨天還在一起說說笑笑來著,她還說自己上臺有些緊張,讓喬鼓勵一下她的。

可今天,就已經陰陽兩隔了。

他甚至都沒來得及見她最後一面。

喬想說些什麼,卻又什麼都說不出來。

他告訴自己,這是個遊戲世界來的,他不停的說服自己眼前的都是Npc來的,但看著眼前的白布,他只感覺鼻子發酸,眼前一陣又一陣的模糊。

“我的女兒...我的珍寶...”

突然一位穿著嚴肅的中年人走了進來,他身材挺拔,站的筆直,也是一頭金髮,面容和朱迪有幾分相似。

他面容平靜,但眼神裡的哀傷卻依舊讓人無法忽視,他表情冷漠,可臉上的殺氣卻讓周圍的氣溫都低了幾分。

“這位先生還有這位女士,我是朱迪的父親傑森·哈金斯,請問你們是?”

“我們是朱迪的朋友,我是喬·拉斯金。”

“貝基·提圖斯”

聽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