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只有我睡著了嗎?”

“只有你——”喬治拖長聲音開口,“當然不是,我們都睡著了,但是被凍醒了。”

他又看我一眼:“你也真是不怕冷。”

我嘿嘿一笑,裹著毛毯湊過去。

正好看到白皇后兇狠地將騎士打翻,拖出了棋盤,騎士半死不活地躺在棋盤外。

喬治和弗雷德神情嚴肅,顯然這次他們遇到對手了。

我對巫師棋不感興趣,但是對他們的對弈很感興趣,便也靜靜在他們身邊看著。

其實只有我們是靜靜的,棋子們可吵的很。這盤巫師棋估計是亞倫的,所以對韋斯萊兄弟很不信任,一直不太願意聽從他們派遣:“看見馬了嗎?你派他去吧,他犧牲了沒關係……”

確實有些令人抓狂不是嗎?

韋斯萊兄弟的水平確實可以和亞倫一較高下,但最後還是落敗了——拜託,這件事很正常,亞倫可是絕頂聰明的小巫師呢,他的智商估計比我和韋斯萊兄弟加一起還要高。

“沒有的事。”亞倫臉紅,為我不要臉的話,“智商那麼高就是妖怪了。”

“那你就是妖怪。”我繼續笑嘻嘻。

這次他放棄反駁我了。

韋斯萊兄弟則不約而同從鼻孔裡哼了一聲,以表示不屑。

我們玩了整整一天,回到禮堂吃晚飯的時候,人人胃口大開,幾乎掃蕩一樣將碗碟吃得乾乾淨淨。

吃完飯我就開始犯困,告別他們後,我一個人回到了宿舍。洗漱後仰倒在柔軟的床鋪上。

身體已經很疲倦了,但精神上又不想輕易放過美妙的假期,於是精神就保持在強撐的狀態。

我拎起脖子上掛著的那個吊墜。

c究竟是指什麼呢?

掛墜在我眼前搖搖晃晃,幾乎起到了催眠的作用。我思緒紛飛,但又好像什麼都沒想,它擺動著,不知道什麼時候停了下來,我也不知道什麼時候墜入了一片黑暗。

我又做夢了。

這次的夢似乎要清晰很多,至少我終於看清了那個男孩的臉,他還很稚嫩,估計十歲左右的模樣,碧綠的眼,圓圓的眼鏡,總是不合身的衣服,還有當他撩開額前頭髮時露出的閃電型疤痕。

嗯,除了我終於看清他頭上的疤痕以外,一切都很正常……正常個鬼啊!

我終於知道這個男孩是誰了,應該說整個魔法界就沒有人不知道他是誰。

原來他是——哈利波特!

哈利波特,那個在嬰兒時期就打敗了神秘人,史上唯一一個從殺戮咒下生還的人——“大難不死的男孩”。

“天啊。”我喃喃,頭一次在起床後如此清醒。

被嚇的。

鄧布利多一定早就知道我夢裡的男孩是他,所以聽到我說“這不是什麼重要的事”的時候神情才會變得微妙起來。原來我當時離正確答案那麼近,近得幾乎就是正確答案——他真的是救世主!

足足有十分鐘,我都保持著痴呆的姿勢盤腿坐在床上。

完了,完了,一直以來我都對自己在做夢是在預言這件事沒有什麼實感,內心深處依然覺得這是我夢見的前世,亦或者一個完全不重要的人。

現在告訴我我預見的是魔法界的救世主!

我感覺自己肩膀上突然多出了連我自己都說不清楚的壓力……雖然按理來說神秘人已經消失了,魔法界太平了快11年。

那我的作用是什麼?難道是保護救世主不受傷害?左思右想,我感覺這個可能性最大。

感覺自己一下子變得重要起來了呢!我不合時宜地雀躍了一會兒,但很快又因為這種重要不能為任何人所知而低落下去。

不能和朋友們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