最安全的地方?

我感覺自己腦子想得都痛了,於是我決定停止思考。

善於放棄,這一向是我的優點之一。

然後我又說起今天在魁地奇球場上的發現。

“你覺得是斯內普教授在對哈利念惡咒?”鄧布利多問。

“不,”我搖搖頭,“我覺得不是。”

雖然斯內普教授當時的樣子看起來真的不太像個好人,他本人也不太像個好人,但是我憑藉我小動物一般的直覺認為他沒有在幹壞事。

“但我也不確定會是誰——會不會有人千里之外在對哈利念惡咒呢!”我猜測。

鄧布利多失笑:“不,不存在這樣的咒語,也不存在這樣的巫師。”

“您也不可以嗎?”

“我也是人。”

好吧,於是我又陷入了沉思,腦海中不斷回想剛剛看到的情景,但仍然一無所獲。

“巨怪和今天哈利的掃帚——它們不是偶然對吧?”我問出最後一個問題。

“我相信不是。”鄧布利多回答道。

我便不再深究。

“維拉,我想讓你知道,有些事情我沒有告訴你,並不意味著我不信任你。”

我瞪大眼睛:“我從來沒有這麼想過,教授。我知道我的能力很特殊,上限和侷限一樣明顯。”

預言究竟是什麼?它真的預言到了我們既定的命運嗎,亦或者是我們命運中的一條分割線?而碎片化的夢境我們又要如何解讀它,不同的解讀是否又會全然影響我們的行動,繼而導致軌道改變呢?

從某種方面來說,預知未來的人也是一無所知的那個。

我可以預想到未來自己還將在這樣那樣的哲學中糾結很多年。

“我知道,”鄧布利多聲音輕快,“下次我會請你吃茱萸寶石。”

我眼睛一亮:“那我明天就來!我今晚就回去做夢!”

鄧布利多:“……”

牧神奇動物犬

聖誕節即將來臨,我還不知道卡爾森今年聖誕節有什麼安排,瘋狂寫信催促他制定計劃好告訴我能不能回家。

“你可以出去工作,把雷奧留下來陪我就好。”我在信裡這樣和他說。

天氣幾乎冷得我不願意出宿舍門,湖面結上了硬邦邦的冰,校園外的地板上也已經鋪滿好幾尺厚的積雪。

外出上課時,塞德里克和亞倫常常自告奮勇輪流在前面開路,踩下深深的步印,帶著我和凱瑟琳兩隻小鴨子順利上岸。

“聖誕節我到底能不能回家!”我氣呼呼地拿刀鋸著碟子上的餡餅,試圖將它們碎屍萬段。

塞德里克將我的盤子推走,又移了一杯牛奶過來,“你可以和我回家過聖誕,維拉。”

“或者去我家。”凱瑟琳笑嘻嘻湊過來。

但幸運的是,卡爾森最後寫信來說他聖誕節沒有安排——我可以回家吃雷奧做的聖誕大餐啦!

倒是塞德里克和凱瑟琳對此顯得有些失望。

“你們可以想象我去了。”我安撫到。

“那還是別了,”凱瑟琳無語,“這顯得有點靈異。”

一直到登上回家的火車,我都還在和她爭辯這究竟是溫情還是靈異,最後塞德里克用火車上的巧克力蛙堵住了我們的嘴。

“我的是瑟斯,”我嚼著巧克力蛙,一邊翻看著上面的卡片,“給你,亞倫。”

“她的我有6張了,”亞倫很喜歡收集巧克力蛙畫片,據他所說他家裡已經有兩大箱了,“她精通能把人變成豬的咒語。”

“哇,我也想學。”聽到我的讚歎,亞倫無奈地笑了笑。

“我的是鄧布利多校長。”凱瑟琳畫片上的鄧布利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