姆萬紮金色聖甲蟲,就是一種甲蟲,但它足有半個人這麼高。他的外殼是會反光的金色,事實上,質地也和黃金類似,偷盜者們會獵殺它們來獲得它們的外殼充作黃金。”

“但要我說,這個代價恐怕比自己賺錢去獲得黃金要高得多,姆萬紮金色聖甲蟲有劇毒,它不僅爬過的地方寸草不生,就連進入它們棲息的領域都要施一個空氣泡頭咒,不然不出半分鐘就會中毒。”

“一個金子做的半人高的聖甲蟲。”亞倫輕聲讚歎了一下,他似乎已經在腦海中勾勒出了這種神奇動物的模樣。

“如果你們和我一起去,我們還可以一起去看溯游鯨,夏天的挪威很適合看鯨魚,它們千里迢迢溯游而來,只要施一個特別的咒語,你就能聽到它們在夜晚的歌聲——非常美妙。”我補充。

他們三個彷彿自己已經身處挪威了似的。

“如果沒有聽到溯游鯨的歌聲,我的假期就是不完整的。”凱瑟琳如是說道。

赫奇帕奇隊下一場魁地奇比賽是對格蘭芬多。艾麗婭堅持讓隊員們每天飯後訓練,這讓塞德里克和凱瑟琳除了訓練和完成家庭作業,幾乎沒有時間做別的事情。

我常常在晚飯後和他們一起來到魁地奇球場。

太陽漸漸落下去了,天幕邊飄來一些雲,它們鑲了金邊、白邊、瑪瑙邊、淡紫邊,朦朦朧朧的將山和天融在了一起。

“維拉。”我抬頭,是亞倫,他手裡拿著一本書,在我旁邊坐了下來。

“亞倫,”我很高興,“今天拉文克勞也訓練嗎?”

他朝下面努努嘴,我往下看,只見剛剛本來只有赫奇帕奇的球場上多了幾個人和幾把掃帚。

哪怕這並不出於我自己的意志,我還是第一眼看到了秋·張,她正抬手和赫奇帕奇隊打招呼,塞德里克回應了她。

好像有什麼捏了一把我的心。

我嘗試挪開自己的目光。

“你在看什麼。”我湊過去翻亞倫手上的書。

“《溯游鯨的故事》,”亞倫放任我翻了幾頁,“一個兒童故事罷了。”

我感到有趣,這是一本兒童插圖故事書,每隔一頁就有一個精美的插圖:“你對溯游鯨很感興趣。”

“是的,自從那天聽你說完,”亞倫翻開其中一頁,上面畫的正是龐大的溯游鯨,它正在海洋中快速遊動,“世界上最大的藍鯨,但麻瓜至今沒有發現過它們,因為它們有潛行和模糊心智的能力。”

“對於麻瓜來說,他們既看不到它,也聽不到它的歌聲,所以溯游鯨是不存在的——但我們能看到——這很迷人不是嗎。”他輕輕露出個微笑來。

“而且溯游鯨很親人,據說它們第一次被巫師看見而且靠近時,激動得圍著那個巫師轉了一個晚上,給他唱了很久很久的歌。”我笑著和亞倫說起紐特和我說過的故事。

亞倫不知為何深深看了我一眼。

他又翻了一頁,那頁正是一群鯨魚圍著一個人轉圈的場景,它們帶動的海洋波紋顏色瑰麗,藍中帶綠,綠中帶金,像無數條綵帶交錯。

“真美,”我感嘆了一下這個兒童畫家筆下的藝術,“他一定真的見過溯游鯨,沒有人可以在見過那樣的場景後忘卻。”

半空中突然傳來一陣喧鬧,我們抬頭望去,原來是赫奇帕奇和拉文克勞在聯合訓練。他們在打一場模擬賽,彼此都在用自己隊伍討論訓練的戰術,艾麗婭不停地在指揮隊伍,提醒他們要點。

“幸好你也來看他們訓練,亞倫,”我半開玩笑說道,“不然我又要在這裡一個人坐一晚上啦。”

“我不是來看他們訓練的。”亞倫突然開口。

“什麼?”

“我是特意來找你的,維拉。”他說,“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