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說——或許有人希望波特為此而送命。”

凱瑟琳不適地嗞了一下牙,“他怎麼說出這樣的話。”

但我想起昨晚夢裡那道明亮的、不詳的綠光,越發坐不住了——希望上午的小鳥能儘快將校長室新的口令帶回給我。

“靜下心來想想,穆迪教授說的很有可能是事情的真相,哈利要是能矇騙過鄧布利多的年齡界限和火焰杯,他早就應該畢業了。”塞德里克好像有些放鬆下來,畢竟確定同一個學校的勇士不是一個居心叵測的人,確實應該感到安心。

我實在無法確定他是不是說了個冷笑話。

“波特好慘,”亞倫罕見地流露了一些別的情緒,“他最近肯定不會太好過。”

他預見的完全是事實。在重新開始上課後,哈利陷入了一種很尷尬的境地,格蘭芬多大多數人把他當成一個英雄,堅定不移相信他是自己投入的名字來為自己、為學院、為學校爭光。

拉文克勞對格蘭芬多也很冷淡,顯然他們不覺得這是件光彩事情;斯萊特林更不用說,每次路過哈利他們都要或輕或重侮辱一番。

赫奇帕奇原本覺得哈利盜取了自己學院的光榮,以至於他們有些怨恨哈利——但在塞德里克數次強調自己不相信哈利是自己投進的名字,是被人陷害的之後,他們便也無意識地停止了那種令人難受的漠視和敵意。

極少數人覺得塞德里克被人矇蔽了,而其中的罪魁禍首就是我。

我聽到休息室裡有人和塞德里克說起這件事。

“勞倫斯為什麼那麼相信波特?我沒聽說他們家族有什麼交集……我的意思是,會是勞倫斯幫他投的名字嗎?還是她喜歡他,幫他給你使絆子……”

“維拉還沒到17歲,”塞德里克站起來,他聲音很冷淡,“另外,我想我分得清誰才是我的朋友。”

凱瑟琳原本站在我旁邊,她衝出去:“我不知道誰幫哈利投的名字,但我知道你真該把腦子挖出來看看,是不是被巨頭鱷吃掉了。”

她還記得我說過,巨頭鱷只喜歡吃巨臭腐爛的東西。

那個四年級男生也看到了我,他支支吾吾半響,訕訕離去。

而塞德里克和凱瑟琳向我走來,他們分別給了我一個擁抱。

我並不在乎別人怎麼議論我,但塞德里克和凱瑟琳毫不猶豫地維護仍然讓我感到溫暖。如果要我說進入霍格沃茨以來從未後悔過的事情,那一定是和他們,以及亞倫交朋友。

我的一半,活在這些朋友們對我毫無保留的愛中。

在一條起跑線上起跑

不過這些都是後來的事情了,在這所有發生之前,我和鄧布利多見了一面。

我和他說了我的夢境前半段,包括火龍、深湖和高高的樹籬。

鄧布利多一開始還表現的比較輕鬆,他往嘴裡塞了一塊酸味小松餅:“唔……最高機密——看來我只能代替巴格曼拜託你不要把我們的比賽專案說出去了,維拉。”

“比賽內容!他們要去對付火龍!”我驚訝了一瞬,但很快拋擲腦後,說起後半段夢境來。

那道綠光——我不知道它發生的時間、地點以及發射的人,但出現在比賽專案之後總讓我感到不安。

白鬍子老人的臉色變得嚴肅起來。

“這次會是誰呢,教授?”這已經是我第二次夢見阿瓦達索命咒了,“會是哈利嗎——我聽說穆迪教授說有人將哈利的名字投進去是為了害死他!”

鄧布利多閉上眼睛,好像在思考。

“為了這次比賽,魔法部做了長久的考慮和準備……”半響,他慢慢開口,“伏地魔非常虛弱,在沒有恢復之前,他不可能發射出阿瓦達索命咒。”

“可能是別人的發射的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