太多。但塞德里克絲毫不在意,他猛地握住我的手,又一下子放開:“那我們說好了!維拉,弗雷德回頭要是找不到女伴,你可不要答應他。”

我實在不知道他是怎麼得出弗雷德找不到女伴的結論,也不知道他為什麼認為我會出爾反爾。

他站起來,朝我伸出一隻手。我搭上去,借力站了起來。

站高了一級臺階的我可以和他平視了。

“噢,這是那條樓梯。”塞德里克這會兒才突然想起來,他非常自然地握住我的手腕,“小心,它會消失。”

那麼多年來,哪怕我已經記得這裡有一塊會消失的樓梯,也掌握了萬一被卡住破解的辦法,他還是習慣性在走這條樓梯時握住我的手腕,提醒我跨過這階樓梯。

他自然地、並不為求任何回報地關懷、照顧了我很多年。

我說不出一個不愛上他的理由。

我雙腿併攏跳過它,塞德里克好像輕輕笑了一聲,我看過去,只能看到他盈著笑意的眼睛。

“你笑什麼。”我瞪了他一眼。

’很可愛……唔,我怕舞伴把自己摔傷了。”他咧嘴笑開,我假意往他身上錘了兩下。

我們並肩往休息室走去,期間牆壁上的畫像仍在對我們的關係爭論不休,但我們倆都沒有理會。

就像我沒有問他為什麼出現在這裡一樣,他也沒有問我為什麼掉下那顆眼淚。

又好像他忘記放開握著我的手一樣。

我也沒有提醒他放開。

如果你剛好也喜歡我

第二天吃早餐的時候凱瑟琳才知道這件事。

她問我答應了誰做舞伴。

“拉文克勞那個克拉夫是不是邀請了你,你答應了嗎維拉?“她問,”他長得還不錯,不是嗎?就是鼻頭雀斑有點多。”

“是克里夫,”我好笑地糾正她,“沒有,我沒有答應和他去。”

“那是誰,你還沒答應任何人嗎?”

“事實上——”塞德里克清了一下喉嚨,他早上一來就坐在了我旁邊的位置,“我邀請了維拉,而且她答應了。”

我感覺亞倫好像微微凝視了我一會兒,等我看過去,他那雙美麗的藍綠色眼眸已經落在了面前盤子裡的香腸上,切割香腸的動作優美得像是在解剖千年前的遺蹟。

“啊哈,我早該想到的。”凱瑟琳笑嘻嘻地往自己的麵包上抹黃油,“我實在想不出塞德里克還能和誰跳舞。亞倫,你有舞伴了不,我邀請你一起去跳吧。”

“布斯巴頓那個女孩子沒邀請你嗎?”我八卦地問。

“誰?”亞倫疑惑。

“就是那個經常走在德拉庫爾身邊的女孩。”我補充,凱瑟琳在旁邊幫忙描述:“金色頭髮那個!”

“噢,”亞倫好像終於想了起來她是誰:“我拒絕了。”

“你用什麼理由去拒絕一個美女的呀?”凱瑟琳真誠求教。

“我說……我有想要一起跳舞的人了,我想等一等。”亞倫很坦誠地將拒絕複述給凱瑟琳。

我的心忽然沒來由地微微一動。

凱瑟琳看著他:“你居然能編出那麼真的謊話……好吧,所以說你現在沒有舞伴咯?我怎麼樣?”

她再次提起,這次輪到塞德里克忍不住打岔:“泰特沒有邀請你嗎?”

“噢,他邀請了。”凱瑟琳聳聳肩,“……但我不太想——我害怕那天我們又吵架。”

這倒是,自從那次媚娃血統事件之後,凱瑟琳和泰特之間就一直怪怪的。

亞倫擦了擦手,向凱瑟琳遞出左手:“那尊敬的艾伯特小姐,你願意和我共赴舞會嗎?”

凱瑟琳咯咯笑了起來,將右手搭上去:“我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