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

他本想說些什麼。

但一想到自己那無法收拾的敗局,便乾脆閉上眼睛,繼續裝昏迷。

累了,就毀滅吧!

被人紮成傻子,也比當眾醒來,面對鏡頭解釋要舒服得多!

對此,

馬老教授只是會心一笑,用只有他們兩人才能聽到的聲音說:“放心吧,我們華夏人最寬容大度,不會計較你過去的言行,待會兒我會讓人送你出去。”

話音剛落,

一旁裝瘋賣傻的權恩浩也急忙投來求救的眼神。

“好傢伙,你也在裝?”

村山勇一郎低聲說道。

“我也不想啊,如果不裝,回去我肯定會被剝奪國籍!”

權恩浩一臉無奈。

馬老教授看在眼裡,不再理會兩人,起身來到封茂身邊:“封茂小友,你為我們華夏書畫挽回了顏面,是當之無愧的民族英雄!”

剛才還在廁所盡情大笑的閆主席和三位九段大師,這時也走出來,對封茂瘋狂稱讚。

席鋒更是趁機直接提出了拜師的請求。

“這個不行,我平時太忙,沒時間教你。”

封茂想都沒想就直接拒絕了。

不是他不願意教,而是閆伯虎數百年的棋藝太過高深。

以他的水平,只會畫畫,根本不知道如何傳授。

“哎,看來是我們資質太低,入不了封小畫聖的法眼。”

步遠有些失落地嘆了口氣。

接著,他又把目光落在眼前的棋盤上。

“老顧,這棋盤沾了血,從醫學角度講很不吉利,不如就送給我收藏吧!”

話音未落,步遠已經抱起了權恩浩的那個棋盤。

另一邊的胡敏眼疾手快,直接撲向了村山勇一郎的棋盤。

“兩個貪心的強盜!”

席鋒一邊說著,一邊默默地把三人的黑白棋子全揣進口袋。

三人那副“誰也別想跟我搶”的樣子,看得馬老教授一陣無語。

原來自己提供了比賽場地,結果到最後什麼也沒得到。

“話不能這麼說,場地在你家,以後這裡一定會成為我們書畫界的一大聖地!”

說完,閆主席拿起不知從哪兒找到的筆,遞給封茂說:“封小畫聖,之前是我有眼無珠,請您原諒。不知道您能否大人不計小人過,在背面給我籤個名?”

“也不是不可以。”

龍飛鳳舞之間,封茂順利完成了簽名。

如獲至寶的閆主席連聲道謝。

“一群沒見過世面的腦殘粉!”

狗爺搖著頭走了進來,“小封子,幹得漂亮,沒給閆伯虎和我狗爺丟臉!”

聽到這話,封茂無語了。

真是名聲繫結啊!

“對了小封,外面的記者都急著想採訪你,你看……”

從院子裡進來的顧德志問道。

“顧叔叔,你知道的,我這個人比較淡泊名利,賽後的採訪,就交給你們處理了!”

說完,封茂轉頭看向馬老教授,“馬老,我有點累了,能不能借我個房間睡一覺,採訪結束後我就走。”

“隨便挑,隨便睡!”

馬老教授指著二樓說。

“好!”

一人一狗上樓去了。

隨後,

閆主席來到村山勇一郎身邊,蹲下身子說:“村山畫師,還打算裝到什麼時候?”

後者聞言,直接翻身,把臉埋在了地上。

對此頗為無奈的閆主席,又看向了權恩浩。

“別看我,我現在精神恍惚,不會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