懷裡,忍不住想,若是早日說了,還有這麼多的彎彎繞繞麼?

白熬了那些鬱悶難結,輾轉反側,無法入眠的夜晚。

低頭垂眸見懷裡姑娘柔順似水的模樣,喻凜忍不住啄吻了她的額頭,眉眼,鼻尖。

男人溫熱的薄唇所過之處,引起方幼眠一陣輕顫。

她微微咬唇隱忍,“”

長睫掩蓋住眼底的慌亂和不耐,她的戲做得很好,喻凜壓根就不能察覺她內心真實的想法。

他本來只想啄吻她漂亮柔順的臉蛋,可一觸碰到懷中姑娘的唇瓣,根本就沒有辦法做到一觸即離,蜻蜓點水。

忍不住含著姑娘柔軟芬芳的唇瓣,因為適才她一直輕咬下唇,留下了一些痕跡,還不曾消盡,唇與唇相貼的間隙,喻凜便感覺到了。

他想到上一次在川福樓,她吃了一點酒水,噙著貝齒明媚張揚地笑。

已經不再滿足於淺嘗輒止,撬開了姑娘飽滿的唇瓣,往裡探入她柔軟的領地。

能說出那麼好聽令人愉悅之話的地方,果真是香甜無比。

僅僅是與她親吻而已,喻凜卻覺得渾身都燥熱起來,他的自制力不知跑了什麼地方去,竟然一點都不剩下。

喻凜只想沉浸與她親親,勾著她的綿軟纏吻。

方幼眠雖然承受不住喻凜突如其來的興致,卻落穩了一些,他這勉強算是接受了罷?

可喻凜終歸沒有說什麼話,方幼眠覺得她應該再加把勁,徹底將他接受的事情給坐定了。

於是,方幼眠也是第一次回應了他的親吻。

倒也不是特別的明顯,她不過是挪動了腰身,往喻凜那邊靠過去貼近。

柔軟的雪峰緊緊靠在男人結實寬闊的胸膛前,有些壓得變了原本的形態。

她的兩隻手也不再是之前那樣的虛虛掐扶著他的臂膀,而是改為環著他的脖頸,閉上眼睛,小幅度試探,以作回應,表示她“願意”和他親近。

雖說方幼眠的動作十分的細微,但對喻凜來說,卻是致命吸引的。

他本就不受控制的心緒,在這一刻更是一發不可收拾。

大掌牢牢掌控著她的細腰,不再是環繞,而是掐扣著,讓她盈盈不足一握的腰身,牢牢黏在她的腰上,依附緊靠。

他親得興奮,方幼眠不曾想自己點了火,燒得有些厲害了。

曖昧的聲響在靜謐的內室蔓延,她何止氣息不穩,唇瓣被反覆摩挲得疼,就連她的衣衫都鬆開了,沒用多少簪子挽住的烏髮垂落下去。

雪白的細頸上面殘留一朵情不自禁留下的紅梅,烏髮被男人留下的水漬站黏在上面。

方幼眠是真的害怕喻凜會在這個地方將她給就地正法了。

外面等著那麼多的人,尤其是袁淑煙還在。

若是傳出去,她的名聲只怕是保不住了。

“夫君”趁著喻凜停下的縫隙,方幼眠喊他,“不要這樣。”

“若是被人知道”後果不堪設想。

“好。”男人應她,嗓音低沉暗啞到可怕的程度。

方幼眠口乾舌燥,忍不住咬唇。

她的唇溫熱,殘留他的氣息。

喻凜大掌託著她的小臀,給她調整了坐姿,方幼眠在他的懷中,微微拉開了距離,避免再次擦槍走火。

她十分清楚,若是再親一下,喻凜可能就不會收斂了。

他都敢當著那麼多人的面,在長廊下對著她索吻,指不定就會讓一堆人在外面等著,直接把她拋入床榻之中。

兩人都在竭力平穩氣息。

方幼眠想要下去收拾自己。

這個當口可不好叫雯歌進來。

喻凜託著她起來,像抱小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