明晶透的眸子漂亮又生動。

再往她的眼眸底下看,是挺俏的鼻樑,飽滿粉潤的唇。

她的貝齒還半咬著下唇瓣,“”

醒酒湯的效用只是解了一半,剩下的酒意攪和著他。

本以為今日跟著他的妻子去後花廳能夠逃了酒,誰知被祝應潯帶著去前院,那些朝臣同僚蜂擁而至,都不用祝應潯說,紛紛衝著喻凜來了。

各有各的旗號,什麼早聽聞喻大人的酒量好,今日得了空必然要討教討教,什麼他又為朝廷效力取得了功績,給他賀一賀,又是什麼多年不見必然要吃幾盞,還有說他酒宴時不在逃了過去,今日正巧了,多喝些。

喻凜即便是酒量好,也架不住這樣來的。

後面著實不成了,喻家的人上前阻攔,岳家的人也叫人去熬了醒酒湯來,喻凜吃了兩盞之後,便回了馬車,侍衛問他要不要先走?

他搖頭,示意在這裡等方幼眠。

“夫君沒事罷?”

光亮到底幽微,著實看不清楚他的下巴有沒有被她給撞傷了。

應當是沒有?畢竟喻凜渾身健壯,硬朗得很。

可又不確定,到底是在他的臉上。

昏暗當中,男人的眸色深邃得可怕,方幼眠被他看著看著,有些口乾舌燥,尤其他夾著酒味的氣息悉數撲簌到她的臉上。

方幼眠察覺到熟悉的意味。

她也管不上叫喻凜放手,悄聲要往後退去,矮著身子,還想著喻凜如前一樣遲鈍,等她退出他的懷抱才能發覺,誰知他的感覺敏銳了,大掌落到了她塌下的後腰上,一把扣住。

方幼眠緊張,“”

她要往後看去,男人的另外一隻手捏著她精巧的下巴,不給她轉臉,由她在眼皮子底下,端詳著她如花似玉的嬌面。

兩人之間的距離越來越近,方幼眠被他掌控著,又被納在他的懷抱當中,根本沒有辦法脫離。

近到最後,男人的薄唇貼上了懷裡姑娘的粉唇。

白日裡過來時,他看著她便想親,今日夜裡竟然全了心願。

殘留的酒意有些上頭,混雜了男人的思緒,往日裡學的規矩禮儀,條條框框,都冗雜成了一團,再分辨不出字句,別說能不能震著他荒唐的心思。

尤其是吻著懷裡姑娘的唇瓣,往裡探取她的柔軟,什麼都想不到了。

往日裡喻凜還算是親得規矩守禮。

今日是吃了酒的緣故,他有些不同尋常,捲到了芬芳柔軟之地之後,便長驅直入到往常控制著想親卻又不敢親的地方。

他的速度和進度也比之前幾次清醒的時候要快。

要深。

方幼眠的唇齒之間遍佈他的氣息,甚至她的身上也有酒味。

她真的很不喜歡喻凜周身瀰漫給她的掌控欲。

尤其這是在什麼地方,會被人發現的!

她還在往後退,想要滑出男人寬闊的懷抱。

喻凜明明在親她,眼睛也閉上了,卻好似知道她在蓄意密謀著什麼,竟然在她懸著的腳落下去之前,大掌提著她的細腰,將她整個人都提到小榻上,方幼眠是整個人都被他抱到了懷裡。

他的臂彎圈著她的腰身,將她徹底困在他的懷抱當中。

倒是暫時停下來了一會,睜開了眼。

方幼眠的唇被他親得泛著明顯的水澤,還有些泛紅,腫了一些。

喻凜看著她的唇瓣。

他發現了,他的小夫人嬌嬌的,經不起他用一點力氣。

看嘛,不過是用了點力氣將她給提到了懷抱當中,她就在喘氣了。

男人的喉骨裡悶出一聲磁性的低笑, “”

方幼眠下意識抿唇,她想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