人沒有繼續待下去的必要,兩人回到宿舍,夏油傑總感覺自己忘了什麼,然而一旁的五條悟已經拿出了新買的遊戲,手握遊戲手柄的夏油傑也顧不得那麼多,開始了遊戲。

被遺忘的輔助監督無意識地皺了皺眉,繼續做著夢。

收服咒靈之後,葉言可以檢視咒靈的記憶,很快葉言就在記憶裡找到了沐子的身影。

記憶裡沐子將祈福牌掛在樹枝上,許下想要擺脫父親的控制想要自由的願望。

葉言突然明白為何沐子總是會登上高處,在咒靈的影響下,在高處展開雙臂的沐子如同突破束縛飛向天空的鳥兒,這正是所謂的自由。

葉言帶著咒靈回到了滕岡黑介的家中,滕岡黑介雖然迫切想要知道對方是否已經找到解決自己女兒問題的辦法,但還是耐著性子,生怕引起葉言的不滿。

咒靈已經聽從葉言的吩咐解除了自己對沐子施展的能力。

“滕岡先生,你的女兒半個小時之後就會甦醒。”

“月宮先生你的意思是”滕岡黑介一時說話都磕磕巴巴的。

葉言點了點頭。

心中的石頭終於落下,滕岡黑介激動的手都在顫抖。

葉言抬眸飛快地掃了對方一眼,他繼續說道:“滕岡先生,對陰陽師有了解嗎?”

“什麼?”

藤岡黑介似乎是沒有明白葉言的意思,朋友介紹的時候的確提過對方是陰陽師,但是他對這類事情瞭解不多,腦海裡對陰陽師僅有的一點印象就是那位活躍在平安時代中期久負盛名的陰陽師安倍晴明,畢竟對方的故事在自己的國家可謂是家喻戶曉。

葉言似乎是輕嘆了一口氣,他抬眸看向對方,略微淡漠的目光最後停在了滕岡黑介的臉部,被注視著的滕岡黑介,無端地生出一種懼意,他感覺自己整個人都被對方看透了一般。

“除了驅靈其實陰陽師更擅長占卜看相。”葉言語氣平穩似乎只是在給對方講述自己的職業。

滕岡黑介瞳孔微震,他下意識地握緊拳頭,勉強維持好表情的滕岡黑介,就好像不明白葉言為何要說這些事情,只是下一秒最後一點僥倖也因為葉言的話語消散。

“沐子真的是沐子嗎?”

葉言的聲音不大不小,卻足以讓滕岡黑介聽得一清二楚。

“又或者說現在的沐子真的是你的女兒嗎?”

滕岡黑介的臉色一瞬間變得難看至極,原本對葉言的感謝已經變成了敵視,他語氣冰冷地說道:“這是我的家事,不勞煩月宮先生費心了,請回吧。”說著滕岡黑介就出送客的動作。

葉言神色不變淡然地說道:“滕岡先生不想治好女兒了嗎?”

“你什麼意思!你不是說你敢騙我!”滕岡黑介激動地站起身來,他用一雙發紅的眼睛緊緊盯著葉言,似乎在極力控制自己的情緒。

葉言搖了搖頭:“我是說心病。”

“沐子曾去神社祈願,希望逃離滕岡先生,她渴望自由。”葉言頓了頓繼續說道:“過於強烈的愛會讓人感到窒息。”

滕岡黑介彷彿受到了沉重的打擊,原本強硬的態度在這一刻完全消散,他重新坐回了椅子上,似乎一瞬間衰老了很多。

久久之後,他開口說道:“在妻子去世之後,我始終無法接受這樣殘酷的事實,我只能拼命地工作來麻痺自己的情感,直到沐子五歲的時候因為我的疏忽被拐走,我才意識到自己是錯得多麼離譜。”

“我動用了自己所有的資源終於在一個星期之後找到了這群人販子的據點,可是可是等我趕到的時候等來的確是沐子的屍體,而那群人販子早就聽到風聲逃走,就在我無比絕望抱著沐子的時候,我聽到了櫃子裡傳來的聲音。”

“我開啟櫃子,櫃